身旁的女人--顾晚晚要开口阻止。
墨寒屿的黑瞳轻轻一撇,她笑着解释:“寒屿,我正要送宴承回家,我们一起吧。”
“不必了,今晚是宴承哥的新婚夜,你大张旗鼓回来,指名道姓要他来接风洗尘,真不怕别人骂你绿茶?”
墨寒屿声线压低,尾音暧昧,不像是骂人,倒像是与人谈情说爱。
顾晚晚被他的嗓音诱的喘不过气。
她明知墨寒屿惹不起,也勾搭不起,可她还是忍不住,“寒屿如此看我,太伤姐姐的心了。”
“姐姐?你算我哪门子的姐姐?”
墨寒屿大手揽过厉宴承的腰,拖着他往宴会厅外走去。
同样盛世美颜的厉宴承,在墨寒屿面前就不够看了。
可墨寒屿那张嘴着实太毒,跟淬了敌敌畏似。
顾晚晚不是没引诱过墨寒屿,最终还是无奈放弃,退而求其次撩拨厉宴承,她以为厉宴承是个好拿捏的主,却在她出国进修这段时间,他结婚了。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厉宴承这种信誓旦旦,保证一生一世的男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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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染在睡梦中正手撕白月光,怒踹老公,要离婚追求单身自由。
却听到一抹炽热的声音:“嫂子……嫂子好。”
司染睁开眼,入目是墨寒屿如野兽般的双眸,她的心脏仿佛被攥住,猛的坐起,“你,怎么会在这里?”
墨寒屿视线落在她素颜小脸上,来回徘徊。
司染被他的眼神折磨的发颤。
墨寒屿转身,双腿抵在身后的丝绒沙发,一旁是昏昏欲睡的厉宴承,“我送宴承哥回家,怕耽误你们的新婚夜。”
他双腿笔直,姿态慵懒,卧室里的暖光打在他黑色西服上,莫名的禁欲又纵欲。
“你人还怪好来。”
真没看出来。
“谢嫂子夸奖。”
墨寒屿单手抱起厉宴承,欲往大床上放,
“放这里合适吗?”
司染:……
请问,你在这里合适吗?
这是别人的婚房新婚夜啊。
你到底是哪位?是要监督别人造小孩吗?
“我多嘴了,放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墨寒屿勾唇轻笑,要松手。
“不要放这里,放隔壁房间。”
司染脱口而出。
笑话,她都打算与厉宴承离婚了,怎能和他睡一个床?
“为什么?”
墨寒屿语气给人不容置疑的压迫。
司染来气了,这是非要把厉宴承给她,他好去关怀白月光是吧?
不然为什么,她都拒绝去接厉宴承了,还要把他给送回来。
墨寒屿,你是背景牛,大家都不敢得罪你,可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