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翎上前一步,看着面带红潮的方淙不禁担心道,“你怎么了?”
“杯子里的水……”
方淙咽了咽口水,目光瞥向床头放着的空杯,艰难的说:“好像下药了。”
“?”
路翎还以为那就是一杯普通的白水。
居然又是弄春搞出来的新花样,还真不愧是排行前三的地下娱乐场所。
“我没力气了。”
方淙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背靠在铁栏上。
路翎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心的上前想要扶他,“你先去床上躺着,等药效过了就没事。”
谁知刚把人扶到床边,方淙猛的发力一推,将路翎压在了身下。
没等路翎迅速做出反应,方淙铁钳似的抓住了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并用先前丢弃在枕头旁的那条皮带将他绑了起来。
“方淙,你疯了!”
路翎难以置信的喊道。
压倒在路翎身上的那刻,他突然真切的感受到方淙身下的巨大变化。
方淙粗暴的制服手段,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让路翎瞬间清醒,他莫名的觉得心慌。
撑在路翎身体两侧,方淙的双眼变得血红,他喘息着如同一头久未进食的野兽,死死的盯着眼前唯一的猎物。
路翎从来不知道方淙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大到他连挣脱出来的力气还没用上,就已经被捆住了。
下身的真实感觉已经让方淙失去了理智,他忘记了前一刻心里还狠骂着路翎,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这会儿自己反成了他那样的人。
可药劲上来,将方淙心里那点欲望无限放大,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涨痛的厉害。
想要伸手,可又羞于动手。
方淙将脸颊抚贴在路翎滚烫的胸膛上,路翎的肌肤光滑紧实,他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拉扯路翎身上的衣物。
细瘦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一览无遗。
情况逆转,路翎反沦为砧板上的鱼肉。
他瞪大眼睛,哑声骂道:“方淙你这个混蛋……”
平时装的人模狗样,到了床上还不是原形毕露。
不知道如何征服同性,方淙只是不停的啄吻着路翎的每一处身体。
仅仅如此就已经令他血脉喷张,感官陷入了极大的刺激当中。
被狗啃一样的路翎实在是受不了方淙这样的胡来。
他本就是gay,欲望裹挟着身体,在方淙不得要领的亲近下,他无意识的选择了靠近。
路翎感觉自己要疯了。
欢爱是人类原始的本能。
在几番折腾中,方淙终是开了窍,他抱着路翎,一次次登高跌重的感觉是方淙这二十多年以来,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
人算不如天算,魏贺桉这回周全的准备坑死路翎了。
……
路翎从柔软的床铺上醒来时,房间里的黑笼早已经不见了。
整个房间里也只剩下他一人。
随着下床牵扯出的不适感,让路翎清楚无比的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艹人不成,反被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