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沉渊低低地笑出声,“嗯,扯平了,不提了。”
温桥反将一军,“不过我那时候没什么感觉。”
过过嘴瘾罢了,当时看任何东西都很淡。
徐沉渊笑容淡了,缓缓道来,“徐家旁系有一小孩,七岁时烧不喝药,现在永久性神经系统功能障碍,通俗地讲就是变蠢笨。”
温桥:“就这点温度,我不信。”
“还会大小便失禁。”
温桥掀开鹅绒被,“别说了,我喝。”
后来温桥才知道徐家哪有什么旁系,全是徐沉渊唬她的。
接过徐沉渊手上的汤药,不苦,就是甜滋滋的,又接过他手中的温水和退烧药咽下。
徐沉渊做完这一切,熄灭大灯,能怎么办?她三更半夜跑你床上,着烧,赶她走?不可能。
环形的玻璃窗外是月色与海,房间内灯火暖熏,浓稠,暧昧氛围感极重。
温桥抱着他的劲腰,身上只套了件白衬衫,里面什么都没有,娇软的挨着他,衬得屋子里的夜色都深了。
困意袭来,温桥沉沉睡去,柔光若玉,她的烫是烧,烧出来的,徐沉渊也滚烫。
她非要抱在一起,徐沉渊抬手勾起一缕她散落在耳边的丝,暗骂,“妖精。”
劲瘦有力手臂收紧,低颈,一厘厘,吻着白嫩颈,胸口,“我理所应当地照顾你,你又哭又闹,哪次不是都依着你,哄着你。”
温桥被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着杏眼。
衬衫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解了几颗。
柔顺的碎滑过、扎在她胸口,丝丝痒意,猩红的双眼如困在笼子里兽,野性,偾张。
温桥犯困,没心思同他计较,含糊,“头还晕。”
徐沉渊停下,搂着她,看都看了,摸也摸了,干脆不扣了,“不逗你,睡觉。”
“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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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四扇暗格窗户照射进来,室内燃着香炉,一排排梨花木书架。
纪舟:“检察长出面提交所有证据资料,就是徐二公子一把刀,将这些年的蛀虫一一清除干净了,当然也不服从的,想要逃出国的,徐二公子近几日,好几日都没有出现了,涉及到那群老家伙都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