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办公区域,多少是要给徐先生留些面子的,温桥示意他,“你弯下来点。”
“弯不了一点。”
徐沉渊俯身靠在她耳边,轻轻笑了笑。
她没懂什么意思,眼神里懵懵懂懂的清澈,“现在不是弯了吗?”
徐沉渊面色似破墨一般黑,“开门。”
温桥伸手推开门总裁办公室的门,五米挑高的钢化玻璃,钢铁森林都在脚下。
放心大胆的开启了滔滔不绝。
“说你六岁时往你父亲的茶杯里放小鱼,你父亲开会时拧开茶杯,正打算要喝,一只小鱼从里面跳了出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七岁时往祖父洗水里倒洗洁精,洗到一半才觉不对劲。”
……
“你好调皮哦。”
宽敞的总裁办公室里清脆又欢快的声音。
一桩桩,一件件。
给她全懂完。
男人将她扔在休息间的床上,她像根弹簧似的弹起又落下。
清贵的身影倾轧而下,强烈压迫感。
领带垂落在她那月亮之上。
笑得荡漾,风起云涌的意味。
“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意识到不对劲。
人和人的适度闭嘴果然很重要。
温桥改口,“八岁时便对航工学感兴趣,十六岁时荣获科技大赛第一名,保送京航,但是最后你没去,选择了商科。”
她垂眸,葱白的指尖卷起他的领带,“好可惜,本来有个理工科学霸男朋友。”
徐沉渊双眼眯起,深沉莫测,“好像挺遗憾?”
“谁都不能代替你,徐先生是跑在一众草书里的行楷。”
她伸出手,“抱抱。”
遗憾的,付笑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