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荛在一旁提醒,“宗先生,这……这不太合适。”
宗寻之指尖停顿几秒,又收回,“他不在,你倒是看得紧。”
“宗先生,大家都在看着呢。”
原荛看向不远处,“女人喝茶聊天最爱说闲话。”
水榭里,三三两两围炉煮茶,若有似无的茶果香气飘出。
“那不是温桥和宗先生吗,他们在说什么,听不太清。”
“下轮是最后一轮了,目前只剩我们这1o人了,前三我就不奢求咯,名次只要不太靠后就行。”
“在节目组竞赛期间还能带保镖进来。”
“宗先生那样的人,竟被她勾搭上了,也不知道雇了多少水军,两轮竞赛,玉婧总被网友说这个第一不是货真价实。”
有人提议,“拍下来?”
“我可不敢拍,这可是秦家的节目,虽说宗寻之从宗式集团退位了,宗梨的能力跟宗寻之比不了。”
“这段时间宗式的股价可是连续暴跌,都亏麻了,股民们信的是他这个人才愿意投,我觉得要不了多久,宗梨又要回去拍戏了,何况谁不知道秦毅和宗寻之自小交好。”
“一个戏子动了夺权的念头,我有朋友在宗式积极内部,宗寻之一走,很多供应商都不愿意再续约。”
……
宗寻之视线从水榭收回,蓦地攥紧她的手腕,“有时间吗?跟我来一躺。”
温桥挣脱扯开,“寻之哥,外边太冷了,我想回去了。”
“宗先生,小夫人您不能带走。”
原荛刚想挡在她面前。
宗寻之“嗬”
地一声,轻轻笑了,看向别处,五官俊逸,三分意味不明,三分讥讽,“小夫人。”
凛风吹过,积雪簌簌落下,枝丫出‘吧嗒’地折断声,积雪随之炸落。
纪舟制止,“只是说会儿话,又不会怀孕。”
宗寻之站在她面前,四目相对,试图辨别、看穿她的情绪,氛围中若有若无的晦暗感升起。
“你站他那边了?”
阳光下,她垂眸站在原地,鸦睫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