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一天晚上,睡到半夜起来,把门用链子从外面锁好就朝外溪去了。(注:凤凰乡的大溪是内溪,与新堂村交接的河堤隔断的,是外溪,可以通游轮的大溪,大溪跟海相通。)”
番鸡仔面带神秘地讲了起来。
“还去外溪跳啊?那不是就得死翘翘了嘛。”
阿香姐大吃一惊,大溪犹如海,大货轮都可以通过的,又深又阔,一般有去无回。
“怪就怪在没有死啊!”
番鸡仔还是神神秘秘。
“那是不是没有跳啊?”
李静感觉到然后跳进了外溪,基本希望渺茫了。
“他迷迷糊糊地朝溪里走去,水已经漫过了脸庞,快要没到头顶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个声音对他说:‘你还不能死,你家里的老母亲还需要你赡养。’这个声音说完,他就两脚离地朝空中升。”
番鸡仔声音带着一股力量,把李静跟阿香姐吓得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肩。
“他那时候迷迷糊糊,感觉到插着他飞行的,是两个穿着白色衣服,有翅膀的人。”
番鸡仔自己也打了个冷噤,继续说了下去。
“他那个时候就像在梦里,只感觉自己双脚离地,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出去的时候用铁链锁好的门,在他走进大溪那会,钥匙不见了。估计是掉在大溪里了。”
番鸡仔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那他怎么进屋啊?”
李静越听越害怕,她颤抖着声音问。
“那两个带翅膀的人带着他从门缝里钻了进去,因为门是用铁链锁的,门缝大概可以钻进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大人是不可能钻得进去的。”
番鸡仔的声音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不要吓人,是不是真的。”
阿香姐的声音也在抖。
“千真万确,早上他醒过来的时候浑身湿透,床上的被子都是水,而门还在外面用铁链子锁地紧紧的。”
番鸡仔带着哭腔说。
“妈呀,太吓人了。”
李静也带着哭腔。
“你咋每次带来的新闻都这样吓人呢!”
阿香姐也被番鸡仔带来的新闻吓得够呛。
“后来他在屋里使劲的叫喊,终于有邻居听到,过来问他:‘为什么把自己锁在里面?’他才把昨晚的经历告诉了邻居。把邻居们也是吓得够呛。”
番鸡仔继续说。
“要是我,非得吓死不可。”
阿香姐也感觉到很恐怖。
“后来邻居找来了钳子,帮他把锁撬开了,他才湿漉漉地从屋里出来了”
番鸡仔惊魂未定地说。
女人们你看我,我看你半天都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