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苏辞点了点头。
抛开平时打架和床上做爱不算,苏辞头一次以下犯上地用手掐住苏言下颌,迫使他哥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说你喜欢我,你想要我,想操我,还说我很紧,你操的很舒服。”
苏辞虽然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也不是无中生有,他哥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大多都不是他哥主动说的,而是被苏辞一遍遍逼着问出来的。
“够了,”
苏言别回头不去看弟弟,“别说了。”
苏辞却不容苏言回避,掰过他哥的脸问:“哥,操都操了,你想不认账吗?”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鼻息都融在一起。
苏言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眸里满是悲愤和痛苦,声音却又冷的可怕,“我是你亲哥,你想让我怎么认账?我能怎么认账?”
“亲哥怎么了?你情我愿的事,又不犯法。”
苏辞就不明白了,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哪有那么多似是而非的条条框框。
再说了,自己家的事,关起门来又碍不着别人,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
亲哥怎么了?
亲哥代表着血缘关系,代表他们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代表他永远都只能远远的看着弟弟,把不切实际的感情埋在心底,直到最后带进棺材里。
苏言板着脸深吸一口气,“不犯法,但我不能爱你。”
“为什么?”
“苏辞,人言可畏你懂不懂?”
“你要是真克制的住,还会对我有这种感情?你要是真不爱我,还会对我说‘苏辞我想要你’?”
苏言确实没能克制住自己的邪念,但他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这两者不一样。
看见哥哥又不说话了,苏辞眼神锐利无比,就跟要吃人似的,“苏言,你知不知道,你昨晚边操我的时候还边叫着我的名字,可是起劲的很呢!”
听到这些,苏言内心深处压抑了多年的情愫犹如山海倾覆,瞬间将他淹没。
“那你想要我怎样呢?和你在一起吗?不管爸妈了?”
苏言苦涩地笑了一下,心口下疼的厉害,“我已经无地自容了,你一定要这么逼我吗?”
就算他们可以在一起,可以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那父母呢?也要他们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吗?
苏言声音轻的微不可闻,却重重地砸在苏辞心口,压得他透不过来气。
他哥那么清冷孤傲的一个人,喜怒哀乐都似乎没有多少情绪牵动,而眼下,苏辞在苏言的眼眸里看到了无以复加的悲苦,苦的能溺死人。
“好,我不逼你,”
苏辞放轻了语气,“但你自己答应过的事,也不能反悔。”
苏辞挣开苏言的手,再次握住他的阴茎,欺身将人抵在墙上,凑在他哥耳边说:“本来我是想给你用手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苏言明白他在说什么,眼神瞬间慌乱,“苏辞,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意味着什么?”
“别急着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苏辞抬起头,看着苏言的眼睛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很清醒。”
苏言绷紧着一张脸说不出话。
苏辞也不等他,直接吻上去,手中握着哥哥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唇舌缠绵,鼻息交融,内心在一点点沦陷。
然而很快,苏辞离开苏言的唇,两人气息不稳地近距离看着彼此。
苏辞忍不住又在他哥唇上亲了一下,说:“如果不想看,就闭上眼睛。”
说完,苏辞单膝跪地,手上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抬头看了苏言一眼,张嘴含住龟头舔弄。
湿热的口舌触感一裹上来,苏言顿时浑身肌肉紧绷,呼吸一促,心跳快的难以克制。
苏言对弟弟心怀不轨多年,曾无数次梦见过与他温存缠绵的画面,只是口交这种事,实在尺度太大,即便是春梦,苏言也没梦见过几回。
而眼下,他弟正在给他舔。
苏言满脸通红地看着弟弟用舌头舔弄着自己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甚至阴毛上的精液都沾到了他鼻尖,看的苏言浑身血脉偾张,强忍着顶胯抽插的冲动。
怎么会这样…怎么就这样了?
苏辞吞吐的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快,直到最后苏言射在他嘴里。
“苏辞,别咽。”
苏言慌忙一把拽起弟弟,掐住他下颌,“快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