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齐了,可要孤说清楚,到底为何将这三人抓来”
君流景开口说道,而顾倾卿却在听到她这一句话的时候,腿间一软,强自站稳。
“殿下为何这般说,臣妾听不懂”
顾倾卿更是连看温如风一眼都不敢,心中只能祈祷容御快点过来救她,却没有想到,容御若是真的来的,她跟温如风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容御又会否保她
“既然你听不懂,孤便上这三人说吧。”
君流景眉间一挑,看向杨振,杨振会意,连忙送了那大夫还有稳婆的嘴。
这两人只是平常的百姓,并不认识君流景,但是却是认识顾倾卿的,听到刚刚顾倾卿跟君流景自称臣妾,又称呼他为殿下,显然已经将这两个人吓坏了。
他们可是知道顾倾卿生子的事情,更是知道,这个孩子,不可能是不再京城的太子殿下的孩子。
当即,两人便吓得不轻,浑身哆嗦起来。
“殿下饶命”
“殿下饶命啊,小人也是被逼无奈”
这两人倒是先给君流景磕起头来,不停的磕头,唯有如此,才能遮掩住那快要跳出来的心。
“哦,你们倒是说说,犯了什么罪,又为何让孤饶了你们”
君流景似笑非笑,看上去一点都没生气,也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可就是这漫不经心的一句问话,让跪下的两个人,更加的害怕了。
“殿下小人在三年前,被顾家大公子叫去了府中,为为太子妃诊脉,可是,这这与小人无关,小人若是不给太子妃保胎,顾大公子就会杀了小人”
“殿下饶命啊,容王让老婆子给太子妃接生,不敢不从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近乎于语无伦次的说完了这些话,就开始拼命的磕头,祈求君流景的宽恕。
而这两人的话说完,全场哗然
太子妃竟然在三年前有孕而且还生下了一个孩子可是并未告知太子殿下所以太子殿下才如此震怒,想要废黜太子妃可是那孩子,如今在何处,又是否是殿下的子嗣
这宴席好似一场大戏一般,让所有人想看,想要惊叹,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出。这可是皇家的秘辛,为了抱住脑袋,大家都十分的识趣。
可众人亦不知,太子殿下意欲何为而这宴席上的珍馐佳肴,显然也让大家无心吃下,全部看着太子妃与跪下的三个人。尤其是京中的女眷,不少人都是认识温如风的,毕竟他的铺子,胭脂水粉,衣裳饰,样样时精品,很受京中女子喜欢。
“你们胡说本宫何时生子有孕你们勿要胡言,否则便是死罪”
顾倾卿当即就指着这两人,大声地说道,眼底的红色血丝,还有看向她们两人的脸,狰狞异常,就好似想要将他们吃了一般。
顾倾卿不能承认生下了孩子的事情,因为君流景,从未与她圆房这个孩子,便是她私通的证据
“太子妃,您您不能过河拆桥,明明是老婆子为您接生的孩子,那孩子是个男孩,出生时腿上还有着一小块青色胎记殿下,我没有说谎”
“太子妃,小人当初为您诊脉之时,您已经怀孕两月有余,正是三年前殿下从黎城刚刚回京的那个月份,小人不会记错。而那喜脉,小人也不会诊断错”
两个人说完之后,顾倾卿下意识还要反驳,而君流景却再一次了话。
“他还没有说,不妨就让他也说上两句”
“是,殿下。”
杨振取出了抹布,松开了温如风,让他能开口说话。
而温如风此刻脸色也是难看得很,他万万没有想到,君流景竟然知晓了那个孩子
那么如今,他若是想要脱罪,一定要与顾倾卿半点关系都没有,才能脱罪。
更何况,那个孩子如今在容王那里,容王以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向放在府中娇养着。
那么,温如风觉得,只要自己咬定跟自己没关系,那个孩子就是容王的。
“草民见过殿下,草民不知,殿下将草民抓来,所谓何事”
温如风脸上还算镇定,更是作出一脸茫然的样子,就好似跟他完全都没有关系一般。
君流景哂笑,然而还没等开口,院门处却赫然闯进来一个人,来人气势汹汹,脸上冰冷,面对如今院中的气氛,却并没有丝毫的胆怯与停留。
待这个人走进,众人才看清,竟是容王容王身穿一袭白袍,可能是来得着急,碎有些凌乱,冠也有些散乱。
“臣参见太子殿下。”
容御先跟君流景请安,随即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顾倾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而容御却并不清楚生了合适,侍卫只是告知他,温如风被抓走了,而顾倾卿也被困在太子府,似乎是出了事。
“容王竟然也不请自来了可是孤,却没有给容王准备席位。”
君流景看向容御,淡淡地说道,自回到京中之后,他锋芒毕露,再不敛藏,也就没了跟容御玩虚以委蛇的游戏。
“殿下说笑了,臣过来不过是听说,殿下公然将京中良民捉入府中,臣替陛下掌管京中大小事物,有责任提醒殿下,勿要以权势压人,良民没有犯法,便不得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