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热:“……”
这么说也没错,又不是什么难为人的事,他就答应了。
“好。”
于热说。
谢楚星又加了一条限制:“教到会为止。”
于热:“一言为定。”
谢楚星:“一言为定。”
于热愿意教他打鼓,谢楚星很激动。
第二天就回家把鼓搬运了过来,心急得甚至没打算在家吃顿饭。
特意找工作日的白天回去的,却没想在家里撞见了谢池寒和沈明晚。
见到沈明晚坐在自家沙发上,谢楚星愣住了:“你怎么会在我家?”
“你是不是记性不好啊,”
沈明晚看谢楚星的眼神跟不认识自己似的,提醒他,“忘了是你让我去给寒哥做助理的吗?我陪他回家取个文件。”
谢楚星:“忘了。”
沈明晚:“……”
谢楚星跟经纪公司不再续约,助理沈明晚也跟着失业了,刚好谢池寒助理不够用,谢楚星就推荐了她。
但最近发生了太多别的事,是真的忘了。
“听说你搬出去了,”
沈明晚说,“日子过得挺滋润,乐不思蜀啊,这么久了也没见你联系我。”
“彼此彼此,”
谢楚星说,“给寒哥当了助理也没见你联系我。”
两人半斤八两。
沈明晚也心虚,剥了个桔子,给谢楚星一半:“妈说你好久没过去吃饭了,什么时候过去?我跟她说一声。”
谢楚星心不在焉地:“再等两天吧,我最近有点忙。”
“忙什么?”
沈明晚说,“我猜猜,跟酒吧老板吗?”
谢楚星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猜对了?”
沈明晚得意,“我早就说他对你有意思。”
“但我有点搞不懂他什么意思。”
谢楚星看着沈明晚。
她做了他三年助理,做事周到,心思细腻,谢楚星信得过她,便把心中关于于热心口不一、欲拒还迎的疑惑跟她讲了。
沈明晚听后大惊失色,不可置信道:“哥,你好傻啊。”
谢楚星:“……”
猜测
谢楚星把架子鼓放到了丁潮的loft。
丁潮会玩吉他,但技术还差点意思,谢楚星从家里拿了一把琴送给他,让他多加练习,也经常过来教学指导。
来的次数多了,丁潮就给了他一把这里的钥匙。
但丁潮的本职工作是个宠物摄影师,时常出去拍摄,不在家。
这天谢楚星跟于热约好了教他打鼓。
他在loft等了半个小时于热才到。
谢楚星在鼓面上乱敲一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会,说好了的。”
于热手里拿着一副鼓棒,是他的打鼓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