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好!另外还有一点,真心想请教小糕老师。
小糕多多喜:(神气)说!
野犬:小糕老师是怎么做到这么涩的,明明是龙,却又比人还涩?
小糕多多喜:哈哈哈!因为我是女孩子啊,女孩子喜欢的涩,是婉约一点的调情,是氛围,不像男生那样,满脑子是柰子!
野犬:我不是,我没有。
小糕多多喜:没有?那就是屁股呗。
野犬:不是。
小糕多多喜:腿?难不成是Jio?
野犬:我们好好交流开车经验行不行?
小糕多多喜:好啦好啦,不过打字说不清,有好多氛围、微表情和动作需要讲,开视频?
野犬:冲!
……
城北,中央别墅区。
李格非站在一幢三层的别墅前,很不自信地按下了门铃。
嘎嘣,门就开了。
应该是电子门锁,远远按下一个按钮就直接开了。
李格非忐忑地探进门去。
与想像的不同,这里的大厅很空旷,只有白墙,地板,沙。……
与想像的不同,这里的大厅很空旷,只有白墙,地板,沙。
连电视也没有,沙直对着整整一面墙的落地窗,好像是冥想用的。
恍惚之时,手机再次响起。
白马啸西风:我在三层。
妈的!
都进家了还微信。
李格非这便关上门,开始寻找拖鞋。
白马啸西风:不用换。
这个人好烦。
李格非一路乘电梯上了三层。
门一开,便见到了瘫坐在三层大厅地垫上,拉着大胯,披头散的白马。
与一层不同,三层的大厅里,三面墙是顶到了天花板的大书架。
李格非抬了抬眼镜,扫视着书架走上前去:“自己住这里不害怕吗?”
白马歪过头,有气无力地笑道:“皇帝挑金扁担,不觉得压肩么?”
“妈的……”
李格非一咬牙,“住在这种房子里一定爽死了……”
“药。”
白马抬手道,“快不行了。”
李格非骂骂咧咧地走上前去:“说都这样了,还不看个电影什么的转移注意力,干坐着不是更疼么……”
“疼归疼,但总不是白疼。”
白马摇头叹道。
“体会这疼,捕捉那激爽,脑海中自然会化为文字与功法,今后的辞藻不觉又充沛了一些。”
“比如我刚刚疼着疼着,便想出了一套‘寻痛蛊’。”
“这是一种极其狠毒的阴门恶蛊。”
“中蛊者,第一日瘙痒,第二日疼,第三日如皮开肉绽般的疼,与日俱增。”
“但这时,他若是真的被人打了,被刀扎了,反会寻得片刻激爽,忘了那疼。”
“就好比生了痔疮,虽然疼,但若是用手去抠,去挤,却又莫名……”
“够了!!”
李格非吓得猛退了半步,“别碰我,我把药扔过去。”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