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薄渊做了回人。
“给你三天休息,就当二十天算,一年就有两百四十天可以和你睡。”
凌初冷哼了声。
果然是三十岁的男人,挺会算账的。
这时,男人又开始掐指算,“我今年三十岁,按照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按能做到七十岁,还还有四十年的时间。”
凌初这时忍不住了,“七十岁?”
“你怎么不做到入土为安呢!”
薄渊眼神一闪,“不都不关注新闻的吗,男人六十岁,七十岁当爹,多得是!”
“从现在开始记着,男人至死是少年!”
“你男人,我,也是!”
凌初,“呵!”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薄渊又开始算,“四十年乘以两百四十天,也就是九千六百天。”
“按每天四次算,总共是三万八千四百次。”
凌初一把甩开他,“每天四次?”
“你怎么不升天呢!”
“按照你这做法,那你可能活不过四十岁。”
薄渊想了想,“那按每天两次算的话。。。。。。”
凌初已经不想听了。
在他感叹私人账户上的钱睡完她以后也没剩多少的时候,凌初眼神一闪朝他伸了手。
“昨晚的四次。”
“先把昨天晚上的钱给了!”
说完,她想到了什么,又收回了手,“还是打到我那张卡里吧。”
她熬了一夜,求了一夜,哭得嗓子都哑了,这混蛋都不放过她。
舒服就不累吗?
爽了就不累吗?
累!
和他做那种事,她就算是全程躺着都累!
光是喘气,深呼吸,都累得不行。
何况,他还不要脸地哄她服侍他!
不跟他要钱,她实在心里憋屈。
也算是吓唬吓唬他,睡她就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