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猛地回过神,道:“啊?没什么,在想今天的一个案子,你吃完了就去休息吧,我来刷碗。”
江停坐在沙发上看书,可能是这几天来回奔波太累的原因,看了一会他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严峫还在刷碗他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厨房的水声停下,严峫走过来,对着睡着的江停喊了几声,确定他完全睡着后,温柔地把他横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在他们的大床上,他看着江停的睡颜,眼神里充斥着浓郁的痛苦愧疚。
然而过了几分钟,难耐蓬发的欲望迅速吞没了那些复杂的情绪,严峫终于没忍住,拿起手机,朝那个无比熟悉的号码发送信息。
“我同意了。”
“哼,果然是骚逼警犬,记得穿得骚一点,老子操你才更爽哈哈哈!”
半小时后,肥猪男吹着口哨按响了门铃。
门被打开,严峫一身居家衬衣长裤,一张硬朗的俊脸上全是凶狠和不耐烦,他看向肥猪男的眼神闪烁,让他身子让他进来。
“进来吧。”
严峫领着肥猪男往客厅去,不怒自威的声音对肥猪男沉声道:“除了客厅你哪也不能去,帮我解决完生理问题就赶快回去。”
肥猪男跟在严峫身后没说话,他看着严峫高大的背影,健壮的脊背把居家衬衣撑得格外笔挺,两条大长腿上穿着米色的居家长裤,脚上穿着一双棉拖。
肥猪男看到严峫暴露在拖鞋外的脚后跟处,竟然是一脚穿白丝袜一脚黑丝袜,而且他袜子的质感似乎比平时的更透。
他心中冷笑一声,知道严峫现在强装威严,脑子早就被淫药浸透了,当下也不在矜持。
肥厚的大手一把抓住紧实的肉臀,隔着长裤揉捏他的屁股。
严峫浑身一颤,发出一声闷哼,腿一软直接跪在了沙发上。
他涨红着脸,回头对肥猪男怒道:“你他妈干什么?!”
肥猪男丝毫不怵,狠狠拍了一下严峫的屁股,另一只手快准狠地抓向他的裆部,里面的雄物早就已经勃起,被肥猪男握在手里还激动地弹跳几下。
肥猪男嗤笑道:“骚逼警犬,给老子装什么,狗鸡巴硬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屁眼早就痒的受不了,想要老子的肥鸡巴了?”
严峫抓着沙发的手一紧,怒道:“别他妈放屁,赶紧做完滚蛋。”
肥猪男冷笑一声,攥着严峫宽松的长裤往上撸到大腿,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严峫穿了一黑一白两条长款的情趣丝袜,本该适合女士的丝袜被他两条粗壮笔直的长腿撑得拉丝爆开,一双大脚也被丝袜包裹着,脚趾紧张地蜷缩在一起,猛男穿丝袜看起来格外滑稽,但在此时穿在严峫的身上却格外性感。
“果然已经骚透了,贱狗。让你穿得骚点就把给你老婆买的丝袜穿上了,还给老子装什么?”
严峫闭上眼,无力地反驳道:“我没……啊!”
话音未落,肥猪男一手伸进他的长裤,粗短的手指精准地探进臀缝,在菊穴周围打转。指头刚碰到后穴口就插进去一个指节。
肥猪男抓住严峫的头发,把他的头贴在自己裆部上,刑警队长的俊脸和肥猪男脏臭勃起的下体亲密接触,熟悉的气味顿时入侵严峫的大脑。
“唔……啊……”
他的眼神开始迷离,后穴潜意识地吞吃肥猪男的手指。
肥猪男笑骂了句“骚狗”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瓶子,里面是一粒粒黄色的药丸。
他把瓶子在严峫眼前晃晃,得意道:“这可是霍先生给我的最新款,是用你的专属淫药提取浓缩成的药丸,一粒比之前的十瓶还要强,吃得越多就越想变成一条彻头彻尾的骚狗,放弃你的一切身份,专心做一条警犬,把你一身的腱子肉和聪明才能全部为霍先生所用。”
“怎么样,要吃吗?”
他抓着严峫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裆部拉开,猛男阳刚坚毅的俊脸被肥猪男的臭鸡巴熏得满脸迷离,口水从嘴角流下。
他的长裤被肥猪男褪到膝盖,肌肉紧实的大肉臀高高地撅起,三根短粗的手指在那肉穴里肆意抽插,两条穿着丝袜长腿跪在地上,两只大脚不停地挣扎,本就薄透的丝袜又被他弄出几个破洞。
“不……不要……呃啊!”
最后的理智告诉他只要吃下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但此时后穴里肆意抽插的手指带来的巨大快感,怒涨的紫黑大屌的硕大龟头留着淫水不自觉蹭着沙发软垫,鼻间被肥猪男骚臭的味道淹没,仿佛脑子里都是下流的味道。
严峫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肥猪男在这时脱掉了他的油腻布满脏污的裤子,那散发着浓烈的骚臭肮脏味道的肥猪丑鸡巴直冲冲地对着他,瞬间唤醒了严峫体内的淫药,对他的身体早已熟悉的淫药再次活跃起来,把这个猛男又一次变成了只知道发情射精的无脑骚逼警犬。
刚才还迷茫的表情逐渐充满渴望,竟然对着肥猪男露出了讨好的淫荡笑容。
“额啊……主人……骚逼警犬的屁眼好痒……又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来止痒了……”
“主人喜欢贱狗的丝袜吗……啊……贱狗的狗屌好涨……又想配种了……想把鸡巴插进臭逼里内射配种……噢啊啊主人的鸡巴好臭……忍不住了好想吃……”
严峫迫不及待地把眼前的鸡巴含进嘴里,用来发号施令的嘴此时却吃着肥猪的臭鸡巴,浓浓的骚臭味爽得他眼珠上翻,狗屌激动地弹跳着流出淫水。
肥猪男靠在沙发上,一手按着严峫的头,一手抚摸他的肉臀,三根手指已经把这肉穴肏开,就等着他的鸡巴操进去。
“贱狗,老子要到你跟你老婆的大床上操你,快让老子骑你过去。”
严峫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犹豫和挣扎,肥猪男见状,直接打开手里的瓶子,把一颗高度浓缩的淫药药丸喂给严峫。
没过几秒,严峫浑身发烫,要命的情欲让他承受不住,低吼着在地毯上打滚,鸡巴涨到了极限,他趴在地上,鸡巴不停蹭着地毯,终于嘶吼着射出了一股精液,接着昏倒过去。
五分钟后,严峫睁开眼,眼中只剩下了完全的忠诚和驯服。
“主人。”
江停睡得并不安稳,他的眉头微皱,几次看着快要醒来,到最后呼吸又变得平稳。严峫偶尔睡不着就喜欢盯着江停的睡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