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她轻笑着摇头:”
这帮小东西,云野上蹿下跳,野心重;云天不卑不亢,城府深;云帆看似安稳,又总跃跃欲试。这几年,有的是热闹看喽。”
“那您也别总偏心云天,什么好的都要给他。”
“你啊,是不是又收了霍野什么礼,要帮那丫头说话?”
“您说的哪里话。”
说话间,老冯的耳尖已红。
另一边,寻欢在老宅扑了个空,兴致却未减。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拥堵的岛内不是跑马场,岛外大可一马平川。
火红的跑车从成功大道疾驰向嘉禾路,吹过厦门大桥的海风,停在集美的大片棕榈树下。
他们在车里热吻,在海边踩着沙滩喊海,坐在夕阳下听艺术青年的弹唱,悠闲的像两只海鸟。
回到岛内的居所,夜色深沉,霓虹点点。
房门一关,寻欢就跳到霍云天身上,索吻。云天抱着他转到室内,衣服是一件件脱,身体是一寸寸进,两人融为一体,春光旖旎。
云天还在动作,汗津津的寻欢,喘息着拦住他:“外面,好像有人。”
云天静听,真的有人声,当即冷下来,心想:难道进了贼?
披衣出门,却见客厅里站着两个人。一人怀抱着一株张扬跋扈的绿植,他不相识,另一个皮衣短裤正是他见过的常歌。
“哎,帅哥,你怎么在这里?”
倒是常歌先问。
“我·····”
寻欢此时也出了屋,衣服穿得严实,脸上仍未退去潮红:“怎么这会儿来?”
常歌一屁股地坐到客厅的云朵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两臂微张:“给你电话,你也不接。我们只好自己来啦。”
寻欢跟云天的手机,安分地躺在玄关的充电池中充电,十分无辜。
寻欢接过言和怀里的鹿角蕨:“这么旺盛。谢了。”
“这不应该的?”
言和的话语跟整个人一样没有棱角,透着温润。
他帮着寻欢把鹿角蕨,高高悬挂在阳台盆景区的侧墙上,听到寻欢说道:“你看,你都送了一个王朝。”
盆景区排兵布阵似的多肉,不下几十盆,形态迥异,色彩缤纷。木椅上基及树叶繁似松,如火烈鸟般立于盆中的百子莲已开出皇冠状的白花。茉莉花丛中,夏日美人花团丰满似海,枝杈盈盈如臂。
“还是你养得好。”
两人商业互吹时,常歌跟霍云天正大眼对小眼,他只记得这人跟美女老板霍云野相识,也姓霍。
“帅哥,怎么称呼?”
“他是我堂哥。”
霍寻欢抢答。
“问你了嘛。”
常歌嗖的把二郎腿放下,躬身向前,看着霍云天。
寻欢使了个眼色,云天会意:“叫我霍云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