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怕霍满不会。”
“这是男人的本能。别瞎操心了。”
“那他俩的关系也太复杂了。你跟好景应该属于表兄妹,表兄妹的子女可以结婚吗?”
“应该·····可以吧?”
两个老男人挤在一起,对着平板查了半天资讯,然后大松一口气:“第四代亲属,可以通婚。太好了。”
“可以睡了吧?”
寻欢把平板丢到一边。
“嗯。这就睡。”
关了灯,寻欢在黑暗中说:“我们这个月还没做过呢。今晚让我在上面呗。”
“真会挑日子。改天再~哎,你手往哪儿放呢?”
又两年,霍云开成年。
云天过来探望项目中的寻欢,便一道陪云开过成年礼。
在白逸小叔的别墅会所里,霍家人难得齐聚,开怀畅饮。
寻欢给莫小乖发了邀请,又附在云开耳边嘀嘀咕咕,红霞从云开的脸颊烧到耳朵尖儿。
party上,小乖与许久未见颜彩、霍白石重逢,很是开心,跳舞喝酒唱歌,闹腾到很晚。
第二天醒来,莫小乖朦朦胧胧看到旁边躺着个帅小伙儿,先是傻乎乎说自己又做春梦,而后突然惊醒,看看被子下自己不着寸缕,再仔细一瞧帅小伙儿正是霍云开:“我的天,我睡了个未成年,要蹲监狱了。”
“我刚成年了。你忘了?”
霍云开淡定开口。
“哦哦哦,差点儿忘了。还好还好。”
莫小乖的心重新落回肚子里,又挤出一抹笑:“昨晚,咱们都喝多了······”
“你不会不想负责吧?”
“我哪有。”
莫小乖转过身,面壁思过。
云天跟寻欢多在北京呆了几天,各处玩了玩。自打孩子出生,他们鲜少有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
北方的秋,树木凋零,落叶纷飞。
他们还去了一趟创业园区。再次遥望云游的办公间,想到已经停摆的归隐游戏,云天很是感慨。
霍寻欢吃糖葫芦吃得正兴:“战鸟比归隐更好。真的没什么好遗憾的。走吧,一直在楼下蹲着,又不会掉钱。”
话音刚落,一个东西突然从高空坠落掉到他头上。
登时浓稠的鲜血像油般从鸭舌帽边缘溢出,盖住他大半个脸。
一张张粉红毛爷爷,天女散花般在空气中飘舞。
霍云天吓得心脏狂跳,拨打112急救。
然后看看那个仍装着一捆捆纸币,拉链咧开一个口子的黑色行李袋,果断报警。
“云天,我好疼,是不是要挂了?”
寻欢躺在救护车上,监护仪滴滴滴地作业,救护床板很硬,硌得慌。
云天紧紧握着他的手,凶道:“别胡说,就是个小外伤。”
“你别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惜,孩子们都没长大,你这么年轻,就要守寡······”
寻欢脸上的血渍已擦洗干净,脸色惨白,黑色帽子有一片深色痕迹,让云天不忍直视。
他说:“别说话,到医院就好了。”
“我在常歌那里存了一笔私房钱,密码是你生日。我走以后,你把孩子养大,别把我忘了。”
“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