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情着说:“我入股无忧妆品,怎么样?无价之宝。”
无价之宝的眼睛泛着水光,已经在理智溃败的边缘游离,喘着气,抓住霍云天不老实的手:“不行。无忧妆品,现在完完全全是我的,我还指望它给我养老呢。你和霍野,谁也别想染指。”
“实控权都在你那里,你吃肉,我喝碗汤还不行?”
“你的胃口这么大,我不信。还有,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周末才······,你现在已经成了失信人。没有信誉度的合作伙伴,不要也罢。”
“我借钱给你,总行了吧?”
“不收利息?”
“不收利息。只收一分柔情,三分颜色,伴床到五更。”
“那岂不是高利贷?”
话刚说完,嘴巴已经被完完全全堵上,湿润焦躁的舌在口腔里攻城略地,翻弄风雨。
随后,尽管寻欢用力反抗,但仍势微力弱,被人高马大的霍云天按在书桌上,寻了一次欢。
“混蛋。桌子这么硬。”
事后,寻欢小腹磨出一片红,与纹身洗后的创口一起,成了指正霍云天暴君的有力证据。
“我帮你吹吹。”
他还涎皮地探头下去。
“滚蛋。”
寻欢一把推开他。
咕噜噜。霍云天的肚子叫得响天彻地。
“你没吃饭?”
“没。”
“以你这不规律饮食,又狼吞虎咽的习惯,胃早晚出问题。”
寻欢皱着眉头。
霍云天真是太享受寻欢看不惯又无可奈何的感觉了。他将寻欢搂作一团,让他的脊背紧贴自己胸膛,下巴杵在寻欢单薄的肩头:“我是老胃病了,习惯就好。家里有什么吃的?”
寻欢给他一记肘击,逃出包围圈,赤着脚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被丢到桌沿深处的拖鞋。
他扶着酸痛的腰,白了霍云天一眼:“晚饭剩了一碗花生汤。我再炒个菜给你吃。”
说罢,便去厨房一通忙乎。
而添倒忙的霍云天,外挂一样,从他身后将他环抱个结结实实,黏黏糊糊,寻欢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喂,我说,你这样严重影响我发挥。”
“你不发挥更好,咱们回房。”
两只肌肉饱满的胳膊,揽得更紧。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赶出去,你可就再也进不来了。”
寻欢坏脾气的威胁,起了作用。
没一会儿,香浓的花生汤,鲜嫩的菜蔬,上了餐桌,进了霍云天的胃。
霍云天洗碗的当儿,寻欢抱着双臂,倚在厨房玻璃门边:“我决定把跑车卖掉。”
争端
尽管云天觉得没必要,卖跑车的决定,还是提上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