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谁不喜欢,拿了钱,小二自然什么都应。
浓儿起身道:“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若是吃不完,就让小二打包回家,我姐姐说浪费可耻。”
他愣愣的看着浓儿,等她下了楼,瞧不见了才回神。
街道繁华,两旁的店铺大门敞开,虽是夏季,天气炎热,但依然有逛街的人,特别是卖金银饰的店铺,人还不少。浓儿藏有心事,心情烦躁,慢吞吞的走着,脚步乱窜,走到哪儿算哪儿。待她停脚步时,才现到了暖阁。
浓儿转头看着,觉得很奇怪,为何这大白日的,这暖阁的门紧闭。她眼珠一转,就上前敲门,敲了好几声,都没有来开门的人,她有伏在门上听,里面静悄悄的,白日里连个脚步声都没有。她咧嘴轻笑,退后几步,然后一脚踹开大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里面空无一人,还有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搬离这里是有一段时间。“顾倾城,你还真是谨慎,看在在走之前你就布置好了一切,提防着我呢,可我又是那么好提防的吗。”
踹门都巨大响声引来了一些人的围观,见浓儿出来,便有人指指点点:“真是胆大妄为,昨日夜里才抓了一些宵小之辈,这青天白日就敢入室抢劫。”
浓儿充其不闻,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显然是很烦躁,想来想去也不知道顾倾城把白雪意藏到哪儿去了。她气得跺脚,只能又往外走去。
到门外,已经是围了一些人,众人见盗贼竟是小姑娘,都很诧异。
一个老者道:“你是哪家的小姑娘?怎的乱闯别人府邸。”
浓儿停下脚步,不准毛毛出来,她遮面哭泣:“这府邸住的是我嫂嫂,我外出走亲戚了,回来时就见大门紧闭,还以为是嫂嫂故意不开门呢,气着了,才踹门的。哪知她居然连家都搬走了,她这是要丢下我呀,我无依无靠,爹娘死得早,从小与哥哥相依为命,没想到娶了嫂嫂,竟成了嫌人了。”
浓儿哭的梨花带雨,引起了一些人的同情:“小姑娘别哭,我知道你嫂嫂搬到哪儿去了,那日我看见她们走的。”
“当真”
浓儿大喜,激动道:“快告诉我。”
那人刚想说,那位位老者道:“且慢”
他走上前来,问浓儿:“你嫂嫂长什么样。”
没想到还有不好骗的人,浓儿道:“很漂亮,脸长长的,长得很白,杏眼,柳叶眉。”
那人点头:“是长这样,那夫人看上很漂亮,是个难得的美人。”
老者不谈这些,又问:“富贵之家,又怎会嫌弃你,多一个人吃饭又不是养不起。”
“我与嫂嫂在她与哥哥成婚前就有过节她常常背着我哥哥欺负我”
浓儿说着又哭,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一些人看不下去了就道:“一小姑娘能有什么坏心思,看人家多可怜,不要再多问,提起人家伤心事,快快告诉她,她嫂嫂搬到哪儿去了。”
老者想反驳,却被那人抢了先:“小姑娘,你嫂嫂搬到东街去了,我看那大门上写的是黎府。”
浓儿嘴角轻扬,心里冷笑‘原来是黎老大人家’。她擦掉眼泪,唤着毛毛就走。
众人见毛毛皆是往后缩,那人瞪着浓儿半天没回神,而那位那老则是痛心疾,直呼‘闯大祸了’
人群中也有人安慰:“不能,凉州防守严密,若是她敢作乱,必然是昨日夜里那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