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只由羽毛幻化的鎹鸦让义勇中的毒。”
背着人在林间穿梭的上岛成也暗暗记了釜鵺一笔,不过想到人都被他度了,又叹了口气:“抱歉,都是因为我才连累你们。”
“好了,我不想在你的口中听到这么陌生的话。”
锖兔皱着眉,“义勇肯定也不想。”
上岛成也苦笑,于是没多说,专心赶路。
村田在后忍不住扬声喊道:“上岛前辈,让我来背富冈大人吧!”
“不用,我可以的。”
他婉拒。
再望向在前认真带路的锖兔的背影,上岛成也又加大音量:“村田前辈,我和锖兔先加快度去蝴蝶屋,你们随之跟上,好吗?”
“诶?好好好,没问题!”
知道脚程不如他们二人快的村田倒是没有被半路丢下的怨念,他反而很好奇上岛前辈为什么喊他前辈啊!
话说一句“前辈”
,不至于让锖兔大人和富冈大人吃醋吧??
咦咦咦,他为什么要用吃醋这个形容?
正胡思乱想着,前方的身影已经眨眼间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了。
蝶屋。
大清早的,正在晒床单的小葵瞧见锖兔急匆匆地带人进来。
还没看清楚背后的来人是谁,她便听得锖兔的一声请求:“小葵,麻烦你尽快请忍小姐过来一趟!”
“噢,好!”
小葵连连点头,转身快步离去。
看垂落下来的羽织,那人背上背着的似乎是富冈大人,也只有富冈大人才能让锖兔大人这样紧张吧?
屋内,对病床上的人注射完一针解毒剂,蝴蝶忍扫了一眼床边的锖兔,笑眯眯道:“再晚送来一个小时,富冈先生的右手怕是就要整只废掉了呢。”
“现在呢?治好后会有后遗症吗?忍小姐。”
看看立在另一侧关心问的白少年,见他和锖兔都赶回来得神情有些疲态,蝴蝶忍歪头疑惑:“啊嘞,好眼熟,你是那位上岛先生吧?”
上岛成也没想到他的名讳都传到蝴蝶忍这里来了,刚要点头,就听蝴蝶忍补充:
“温馨提示一下,做好被审判的准备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