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朝两位一直注视这边的女士摇摇头示意没问题,轮到李屿时他含蓄表示需要单独空间,颜严有些犹豫,绯樱却是拍拍翅膀朝着阳台飞起。
齐言让颜严带他检查绯樱的饮食居住情况,李屿独自走向阳台,轻掩上阳台玻璃门,绯樱问话传来:
“你找鸟?”
豆豆黑眼满是疑惑。
李屿看了眼门后三人,微微侧身说:“颜严很担心你,她说你自山上回来后就没开口说过话,也不出门招惹”
豆豆眼半圆眯起,李屿好悬剎车若无其事继续说道:“锻炼。你愿意和我说说吗?毕竟也没第二个听得懂的人了。”
“你真变态。”
绯樱瞅他半天突然道。
李屿蹭蹭拖鞋底不满斜睨道:“我怎么变态你了?”
“人类真有病,总喜欢装的和周围人一样。明明不喜欢的事,非要强迫自己去做。”
绯樱叹了口气。
李屿一愣,又问:“这和变态有什么关系?”
他还是耿耿于怀,黑心肝不够还要再来个变态。
“变得和周围人不一样的状态,不就是变态吗?你自己不也说了,没有第二个能听得懂动物说话的人类。”
绯樱歪头一副你不是变态谁是。
“”
歪理,歪理!该死的、意外的,有鸟理。他确实会兽语,也确实因为这个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融入,那种日子,李屿微微皱眉过往翻腾涌动,有时不是时间抚平了过去,过不去的始终过不去,只是人心学会了共存,共存到真正自我释然那瞬。
“事过留痕,他真的能填满钉子洞?”
李屿心中升起无力感还没蔓延,下一秒低声痛呼,他捂住手臂瞪着绯樱问:“为什么啄我?”
“到底是你开导鸟还是鸟开导你?”
绯樱更是不满,双翅叉腰豆豆眼凶光大盛。
“”
差点被一只鸟带进沟里。
李屿心中汗颜,不好意思清咳两声问说:“你为什么下山后就不说话了?颜严说你,说你除了睡觉基本都在说话。”
“鸟不喜欢说话。”
绯樱偏偏头睨着他答道。
“那串窗唠嗑呢?颜严说你不喜欢一只鸟待着。”
李屿又问。
“鸟不喜欢出门。”
绯樱速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