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菀手指抵唇嘘了一声,“可不能这样说,被人听了传出去可是大罪。”
灵巧眼圈一红,“我恐怕马上要步姐姐后尘,姐姐知道我爱的是赡哥哥。”
灵菀正遭此罪,自然感同身受,她也红了眼圈,拥抱妹妹入怀,宽慰道:“唉,为何我们姐妹生于富贵却这般苦命?”
“可不是,乐儿那出身卑贱的乡下丫头却能天天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乐儿还在崇赡屋里?我不是让你想法把她除掉或赶出府吗?”
“她天天与赡哥哥形影不离,赡哥哥又那么护着她,我根本无从下手。”
“崇赡不是去接父亲了吗?这空挡你何不乘机除掉她。”
“还好说,赡哥哥去接父亲,乐儿那丫头也不见了。”
“不见啦?崇赡把她一同带去啦?”
“赡哥哥屋里的丫头说没有,赡哥哥走前两天,德霖贝子来把乐儿带走了,说借她去抄什么金刚经书,得抄一百本,为他家老祖宗贺八十大寿所用。”
“天呀,你们怎那么粗心?母亲怎也这么粗心大意?长渊、崇赡、现在连德霖贝子也着了她的迷。这不正是乐儿的目吗?他们三任何一个痴恋于她、执意要娶她,她就得逞了……母亲竟还放任她留在崇赡身边,这是犯了大错呀。”
听灵菀这般焦急,灵巧抓住姐姐深爱长渊的心理,继续再添油加醋说:“长渊贝子写信回来教崇赡雇人秘密把乐儿送去南方……长渊贝子怕早想要和乐儿私定终身。”
“什么?长渊真的这么说。”
“母亲亲启的信,你问母亲得了。”
灵巧道,“母亲也写了信给长渊贝子,告知父亲得了重病、恐怕有危,让长渊贝子赶快回京……只怕长渊这次回来一定要带走乐儿、娶她为妻子。”
灵菀抓狂道:“不,不能让这事生,富察家族后代怎能娶一个贱婢为嫡妻。你立刻把严重性告诉母亲,不能让乐儿得逞,尽快把她卖了或嫁人,一定要赶在长渊回来之前处理掉她。”
“可乐儿现在贝勒府。再说卖出去或嫁人,以长渊贝子的性格,只要他铁了心要她,他还是会不管不顾要救走她的。”
如果说灵菀能为家族利益嫁给不爱的多郡王,她绝对无法接受长渊深爱乐儿,她毁了整个世界也不能让长渊和乐儿在一起。
她攥紧小拳头,紧到身体都颤,狠狠道:“从广州回来需要几个月时间,长渊回来之前你已经入宫,在长渊回来之前,你把乐儿作为陪嫁丫头带进宫里,再想办法把她弄进辛者库。进了宫,任他长渊有三头六臂也救不了她。进了宫,她在你手掌心,你爱怎么治她就怎治她,让她去死吧。”
“对,就这么做最保险。”
灵巧道。
姐妹俩为能想出这个办法兴奋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