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在楼上多待了半小时,是商昀秀亲自送下楼的。唐轶一直在楼下等着,直到看见他们从后门出来。
唐轶哪里见过这样和谐的画面,商老板还在他没好意思说。
“二爷路上注意安全,早点休息。”
商昀秀转身上楼去,月光晃了一下,脖颈上有淡淡的吻痕。
唐轶盯着看,慢慢睁大了眼,重复他的话,“注意安全?早点休息?”
他系上安全带,手扶着方向盘,没再动了,“爷,商老板今天是不是有一点奇怪。”
傅荣卿手肘架在车窗上,垫着下巴吹凉风,“哪奇怪?”
唐轶不说哪里奇怪,而是猜测说:“您刚才是翻墙上去的,商老板肯定在睡觉,您是不是没把持住,做了些不该做的?”
他越想越偏,大吃一惊道:“您把他睡服了?”
傅荣卿啧一声,一巴掌拍在他脑门儿上,“胡说八道什么。准备一下联系报社,就说我请大家听曲儿。”
“哦。”
警署丢的东西一直没找到,报纸连续登了几天也没有一点反响,他表哥肖庭川终于来找他了。
是上午过了饭点来的,这会儿正和傅瀚林在客厅说话。傅荣卿吹着口哨悠闲下楼,望见人,脚下步子一顿,挪过去坐在沙上倒水喝,他问:“肖警官,局里这两天不忙?”
肖庭川生得白净,举止文雅,实在和警察沾不到边,可他偏偏就是。
他说:“一直都不算忙,今天休假,所以过来看看。”
傅瀚林接话说:“你爹要过寿,今年五十,得好好办。”
“不好铺张,就请几个亲朋好友,聚一聚就算了。”
“五十怎么能随便过?”
傅瀚林不满意,和小辈商量不了这种大事儿,他捡起桌上的怀表揣进兜里,“我去找你爹说说话,好久没去了,他在家吗?”
“在的,最近身子大好了,正愁没人说话,叔叔去陪他正好。”
肖庭川看了一眼傅荣卿,对长辈道:“除了来看您,我找荣卿也有话要说。”
傅荣卿意料之中,端起水杯和他爹点头,跟着去了书房,这几天就等着这件事儿了,他主动问:“警署丢了什么?”
肖庭川:“你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