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在这段时间里当然也联络过秦泠的父母,但他们却冷漠得令人心惊,甚至怎么说也不愿意到警局。
再想打第二通电话过去劝说时,甚至直接被拉黑了。
组长心里明白,或许对于秦泠来说,这个值得交付时光胶囊的谢女士,反而是更加接近于亲人的存在。
谢女士显然很开心,她点了点头。
证物储存室。
痕检人员小心翼翼打开信件,将里面的东西分批取出,里面只有一张小卡片,一个有关法医书籍的书签,一封写给八年后自己的信。
组长眉头紧锁。
证据到底在哪里?
“长官,这封信后面有疑似血迹的痕迹!”
突然,痕检人员有了现,惊喜大叫。
“送去检查!”
组长眼睛一亮。
在这段时间对当年卷宗的阅读,以及对替罪竹马的高压审讯下,警方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疑点提起重审。
现在,就看这份证据如何了!
看着痕检人员将带着血痕的地方小心取样送去检查,组长回过头,现谢女士正怔愣看着那个小卡片。
双眼泛红。
组长跟着看过去,现那是秦泠写给未来的她的寄语。
[时光荏苒,现在的你一定已经如愿当上法医了吧?为死者言,肯定是与父母完全不同的,级酷的大人啦。]
组长面容严肃,对着秦泠的遗物,缓缓敬了个礼。
谢女士愣愣看着。
快低头抹去溢出的泪水,“谢谢。”
组长拍了拍她肩膀,“为死者言,是个很沉重也很伟大的梦想。”
谢女士点头。
组长想了想,安慰道:“虽然很遗憾她的梦想不能实现,但至少这次,她用学习到的知识,为本来只能沉默的自己出了比言语更有重量的证言。”
“如果她能看到,肯定多少也会有点欣慰吧。”
听到这些话。
谢女士眼泪极溢出,捂着脸,痛哭出声。
脑海不由回想起那张稚嫩清冷的脸。
她叫秦泠,梦想是能当名法医,为死者言。
于是这封信件穿越漫长的八年时光,在最适合的时机破土而出。
为自己言。
*
关着叶苗苗的审讯室。
经历了漫长封闭,再加上足足将近一天的时间没有进食喝水。
她从刚开始的无所谓,逐渐变得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