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余揽着宴墨生的肩,道:“哼,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宴墨生和他打了两句哈哈哈,进拐角前又往十三中看了一眼。
学生已经陆续进校门了,现在校门口空空荡荡的。
夜幕很快降临了,幸亏荆赦还算个人,知道在梦里给他安排个住处。
宴墨生躺在床上,回忆着和荆赦的点点滴滴,又想起现实里怪物那句荆赦没有记忆。
他烦躁的叹了一口气,明天就开学了,该怎么跟荆赦打招呼啊,荆赦对待外人的那个死态度他是亲眼目睹。
如果自己和荆赦说话,荆赦肯定理都不会理,那照自己这个狗脾气,两人一见面就要干架,到时候别提把荆赦从梦里唤醒了,两人不打死对方都算好事儿了。
“哎。”
宴墨生又叹了一口气。
狗逼荆赦,你以后遗嘱名字不写老子,都算你对不起我。
令宴墨生头疼的新的一天开始了,阳光明媚,天气晴朗,微风和煦,却吹不走宴墨生心头笼罩的乌云。
“少爷,怎么一脸没精打采的模样?”
梁余看着一脸无神的宴墨生问。
“少年有喜欢的人了?”
身旁另一个斯斯文文的男生也跟着调笑道。
男生叫郝哲,名字斯文,人也斯文,戴个半框眼镜,腼腆的很,就是开口容易说些虎狼之词,也是宴墨生的好友之一。
“别烦。”
宴墨生没好气道,“你们知道荆赦吗?”
宴墨生问。
“谁不知道他啊,那变态玩意儿。”
郝哲道。
宴墨生迅速转头,什么意思?高中的时候荆赦就开始骚了?
但他看郝哲的表情又不像厌恶,更像是无语加佩服。
“怎么?”
宴墨生猜不出来,试探的问道。
“怎么?”
郝哲还没有表示震惊,梁余先吼了起来,“少爷,你跟荆赦那变态玩意儿整天顶峰相见的,你不知道他?”
“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宴墨生面不改色道。
郝哲笑了两声,三人插科打混一阵子后,郝哲道:“少爷,你跟他你俩成绩不相上下,但你是劳逸结合,他是劳劳劳劳劳逸结合,整天人快埋书堆里头了。”
梁余道:“要不然能被人称为卷王呢,就十三中那大环境,他能次次考试考第一,那不是变态玩意儿是什么,整天就学吧,谁能学过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