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枝听闻圆房后,或许能有所缓解,眸光不由微亮。
不痛之人或许难以理解,一个月信能有多疼。
可真正疼的人便知,疼起来要命。
宋南枝便是疼起来要命的那种。
她只是不便宣之于口罢了!
药物温养之法,她早已试过了,可惜对她并无多大效果,还得忍受又苦又臭的药汁味。故她听闻圆房或许能够缓解后,眸光中不由闪过一抹希冀。
【可惜,我与顾凛的婚姻名存实亡,也做不出偷汉子的行径,所以这个法子显然是试不了了。】
顾凛:“……”
宋南枝:【除非,我与顾凛和离另嫁。】
顾凛:“咳咳……”
他被宋南枝这话呛了一下。
宋南枝抬眸看向他:【大夫方才的话,令他不好意思了?】
顾凛:“……”
宋南枝觉得挺新奇:【堂堂大将军,传闻中的玉面罗刹,竟然也会不好意思?】
顾凛:“……”
他没有不好意思。
然耳朵却不由的有些微微发烫……
宋南枝:【真的害羞了啊?竟然是红耳朵,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顾凛:“……”
耳朵更烫了。
又见宋南枝一直盯着他耳朵瞧……
顾凛面色上的沉稳有些绷不住了。
他正要借口离开,便听大夫又道:“也有女子生完孩子便不治而愈了。”
大夫也看着顾凛,语气半开玩笑的道:“少将军若想少夫人早些痊愈,前面的法子不管用,不如试试……”
“咳咳……”
宋南枝闻言没忍住轻咳了两声。
这回不止是顾凛不好意思了。
她的面色亦有些羞红起来。
大夫见此,忽然想起他们二人虽已成婚三载,可少将军才回京不到一个月,二人胜似新婚。也难怪会不好意思,便也就不再多言什么。
反正法子他是说了,用不用便要他们自已了。
顾凛主动说送大夫出去。
结果大夫说:“少将军不必如此客气,少夫人身子不适,您还是留下来多陪陪她吧!”
大夫说罢,背着药箱让小厮带路先走了。
顾凛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毕竟女子来葵水,他一个不算夫君的夫君留下来照顾,似又些不太合适。
最后还是宋南枝借口道:“我有些困了。夫君若有其他事情要忙,便先去忙吧!不必在此守着我。”
“你,真的没事?”
宋南枝颔首,心想:【你即便守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顾凛闻言,脑中莫名想到大夫说的那句话:圆房或许能缓解……
当然,即便可以圆房也不是现在。
他起身道:“那你好好休息吧!”
然后又交代秋儿:“好好照顾你家少夫人,若她还是疼的厉害,便拿这个去找宫里的张御医。听闻,他医术高明又经常给宫里头的娘娘瞧病,兴许……还有别的法子可以医治。”
顾凛给了她一块腰牌。
宋南枝瞧见微怔:【这不是皇帝以示嘉奖和信任赐给他的令牌吗?有此令牌可随意出入宫中。】
顾凛又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