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桦不明白为何跟她说这个,李尚书府邸的门朝哪里开她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沈学士了,她听都没听过。
嫡母为何让香桂将这事儿说给她听?
她不解。
别说她不解,香桂也不是很明白,原本夫人回来后,她便找了个机会溜达过去,找到秋月同她说了下午的现。
紧接着秋月就让她回来,并吩咐她办这个事儿。
“除了这事儿还有什么事吗?”
香桂摇头,“没了。”
“那你先退下吧。”
“是。”
香桂无奈,只能将桌面收拾干净后退下。
“阿姐,香桂同我们说这事儿是何意?”
“我也不知,许是敲打?”
殷桦将最后可能的目的说出来,带些不确定,“兴许是想要透露朝堂局势?”
“嗤~”
殷榕讽刺一笑,“她哪会这么好心,估计她此刻正窃喜着,庆幸阿姐你脸上起疹子没去参加寿宴,不然按照她和父亲的计划,今日便是阿姐你被他们送去做妾的日子。”
殷榕猜得没错。
吴慧雪被寿宴上的事情给惊到了,继而很快就想到有利自己的说辞。
“今日这沈学士怎么突然起酒疯了?”
殷茂盛正在泡脚,继而抬起脚等洗脚婢女将脚掌擦干净后才上了床。
吴慧雪正洗漱完坐在梳妆台前梳着满头的秀,闻言放下手中的梳子,一抬手,房间中的下人全部退下。
站起身,走向床边,“为何疯暂且不提,左不过都是些算计。”
殷茂盛一想,确实是这个理,于是附和道:“夫人说的是。”
“不过。”
说到这,吴慧雪浅浅停顿一下。
“不过什么?”
殷茂盛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