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哪里来的?齐舒的啊,上次看到他抽烟,我扔了他的烟,顺手缴他的打火机。
等我的火气消了,我重新买了红绳,继续给齐舒编手链。
终于,我把手链编出来了。
但这根手链有点瑕疵,就一点点……
好吧,我承认,是我编得丑。
我又重新编了一根,这一条比上一个好多了。
但我还是觉得不好,又把它烧了,又编了一个。
我不是强迫症,我只是想把最好的给齐舒。
毕竟人家过生日嘛,还是送个好看点的嘛。
话说,齐舒满十八了。
编好之后,我直接拽过齐舒的手,给他戴上了。
齐舒看着手上的链子,然后把链子取了下来。
“几个意思?嫌弃啊?看不上啊!爷辛辛苦苦编的,你知道这是我牺牲多少学习时间换来的吗?”
我捏紧了拳头,有亿点想打他。
齐舒特别认真的说:“戴上?开什么玩笑,这东西得拿回家放在保险柜里,存着!毕竟这可是你对我的爱啊!”
齐舒摸了摸手链,然后郑重的把手链放进口袋里。
我笑笑:“哥,你夸张了。”
齐舒又问我:“要不然,我去银行开个保险柜?”
我说:“开个屁!”
齐舒上课的时候永远不会消停。
“子清,子清,把你的手给我。”
我小声地说:“上课,别闹。”
他不依不饶:“快给我。”
我再重复一遍:“上课呢,别闹。”
齐舒也不废话,直接把我对手拽过去,“拿来吧你!”
“不是,你干啥?现在在上课。”
齐舒抓着我的手,心满意足地用圆珠笔在我手心里写字。
笔尖划过我的掌心,痒酥酥的,我想把手抽回来,可齐舒使劲拽着。
齐舒写完之后,满意的笑了笑。
我用嘴型说了一个,“滚!”
他然后与我十指相扣。
两个小伙子,手拉一块,确实挺肉麻,但是,齐舒喜欢,我习惯。
所以我们两人牵得理所当然。
我说:“你干嘛呀?你写了什么?”
齐舒笑着说:“先牵一会儿,等会儿你自己看。”
我笑,“干嘛要牵手啊?有病吧你?”
齐舒嘻嘻的笑着。
我也懒得管他,继续听课。
结果,又是牵着手上完了一节课。
下课后,我看手心,手心出汗了。
齐舒写的字,被汗水晕花了。
我问齐舒:“你写的什么?”
齐舒说:“我喜欢你啊。”
我先是震惊,然后大笑。
“你开什么玩笑?”
接着自我欺骗。
“你说什么?我的耳朵一定出问题了,肯定听错了。”
齐舒抓住我的手腕,认真的说道:“我说我喜欢你,听清楚了吗?”
我石化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