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世厉声道:“鬼杀队全体成员拿出发下的锦袋,把里面的纸条贴在眉心!产屋敷主公之令!!”
鎹鸦紧接着一只只重复起来。
“拿出锦袋纸条贴在眉心!产屋敷主公之令!!”
“嘎拿出锦袋”
变幻只在一瞬间。
珠世还欲说些什么,脖子就被一只手握住,五指用力得恨不得当即至于她于死地。
“珠世,你找死!”
说话的人正是鬼舞辻无惨,他一只手上恰恰是那朵蓝色的彼岸花。
此刻他的神情再也维持不住人类的从容,布满了恶鬼的狰狞。
“咳、”
珠世只觉得大脑眩晕,空气逐渐稀薄,可她还是勉强露出笑容,“那又如何、我的事、已经做到了!”
“呵!”
鬼舞辻无惨面目可憎,“本想你的本事对我有一用地,至于现在也不需要了!”
他手掌不断收力,企图就这样捏断手中的东西。
“该不需要的东西、是你吧!”
珠世嘴角溢出鲜血,左手一直隐藏的东西直接贴在对方举起的那只手臂上。
列车早已重新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达了海面轨道的中心。
“砰”
的一声。
从车厢最尾端响起巨大的爆炸不断往前延伸。
一节节往前奔来。
连同列车一同陷入巨大的蘑菇云层中,坠入海底。
距离黎明,还剩半个时辰。
产屋敷主家。
现任主公产屋敷辉利哉双眼流下两竖血红的泪迹。
他毫不在意的抹去,停下手中的毛笔。
只不过费心过度的小症状,跟父亲的计划相比根本不能比。
只是,最后一步已经结束,他也不需要下达指令了。
于是产屋敷辉利哉起身,走出房门,来到一间屋子里。
“父亲。”
辉利哉牵起毯上男人的一只手,“计划已经全部完成了,接下来只需要”
他不忍说出“听天由命”
这句话。
塌上的男人似乎还有意识,虚弱的手动了动,轻轻回握住对方。
“足够了,辉利哉,好、”
对方已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辉利哉听见,任由眼泪从眼眶流下。
一辆列车葬于海底。
连同过往一起葬送。
有队员上报,非常多的成员晕了过去,正在蝶屋躺着,许多躺不下的成员已经转移到其它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