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榆拿着卡,在行政部那里看到所谓的完整解释,洋洋洒洒一大片,“您给个言简意赅的。”
向非晚翻到最后,刷刷签上名字,抬头看她,认认真真地说:“简单来说,公司可以负责你给找对象,如果找不到,那就由我来负责。”
其实已经很直白了,叶桑榆佯装不懂:“你负责?你怎么负责?”
“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向非晚笑得意味深长,“想听我解释,你直接说。”
叶桑榆耸耸肩,无所谓的语气道:“向总随意。”
“你找不到合适的对象,我可以是那个对象。”
向非晚一本正经,不像是开玩笑,“要嫁要娶,随你。”
叶桑榆料到是这个意思,没想到她真好意思说,靠着椅背翘起腿,慢悠悠地笑着说:“那我要找到对象呢?”
她笔挺的视线直直地盯着向非晚,白皙的面颊上,浮起一丝愠意,向非晚的笑意淡去,不冷不热道:“那等你找到,我替你把关。”
叶桑榆站起身:“那好啊,到时候麻烦向总。”
她幸亏走得快,要不然后背能被犀利的眼神穿透。
人人都以为向非晚如此“善待”
叶桑榆,她不肝脑涂地,也得感激涕零才正常。
然而在年后的公司全员大会,叶桑榆对于公司提出的“淘汰试运行”
机制进行了批判。
明亮宽敞的会议室里,除了现场在座的,还是通过视频和语音、电话等形式参加的,都有幸见识到华信集团第一人,第一个敢站起身反对向非晚的人。
“你为什么反对?”
向非晚问。
“末位淘汰制本就不合理。”
叶桑榆答。
她举例说明,公司各部门的员工,先来后到都不一样,掌握的经验和资源也不一样:“等于让不同人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要不然呢?”
向非晚对于工作的认真,有目共睹,“就像国内的高考,大家都要挤独木桥,按你的意思,大家都上大学,没有落榜生。”
正方话音落下,大家齐刷刷看向“反方”
,叶桑榆站在一堆坐着的人当中,非常突兀:“向总,你这话可不对,要提高考,各省市区的考题和分数都不一样呢。”
大家暗暗给反方投了一票,目光回到正方身上。
“你还知道不同省市区不同分数,那我同一个市区,以京州市为例,京州市实行末位淘推,是不是可以比作一个省的考题,也可以拟定一个分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