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以前,她以前肯定放软态度,现在叶桑榆浑身的逆骨,双手握住向非晚的手腕,紧紧地向外掰。
向非晚猩红的眼仰望着她,像是虔诚的教徒,阴郁地笑着说:“我应该问,你和董正廷商量好怎么报复我了吗?”
叶桑榆猛地用力掰开她的双手,抬腿朝着她的兄口踹去。
向非晚向后仰,撞在床上,脑袋撞得咚的一声。
像是不知疼,向非晚迅起身,重新爬到她身边,抓紧她的双腕,一字一顿道:“需要我告诉你,我的软肋么?”
叶桑榆挣扎,冷声道:“我不需要。”
她挣脱不开,索性整个人向前扑去,用身体将向非晚压倒,双肘拄地,死死地压制住向非晚:“我会靠我自己,夺走你的一切,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向非晚眼底再次焕出光辉,双眸猩红却很明亮,语气甚至有些兴奋地抖:“我的宝贝这么厉害的么?”
急促的呼吸缠绕,向非晚的夸奖听起来渗人,她说:“你要是这么说,那我真得很期待了。”
这世界上,疯的人,又何止是她。
向非晚,疯得比她更厉害。
于她而言,这更像是一种挑衅。
曾经柔软的心,在爱与恨之前摇摆,现在天秤渐渐已经明显倾向恨的这一侧。
叶桑榆分神这一瞬,向非晚突然挣脱双手,勾着她的脖子往下拉。
她们几乎零距离,乱而热的呼吸喷薄在肌肤上,一阵阵的热度往上窜,向非晚笑得邪气,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亲爱的宝贝,我必须要提醒你,我没你们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所以你要小心,不要被我反噬掉。”
叶桑榆双手撑地,挺直腰背,拉开几厘米的距离。
彼此的脸都红得厉害,知道的是两个人在较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害羞。
“我现在可不怕,”
叶桑榆咬牙试图挣脱,“你的狗屁反噬。”
向非晚眸光灼灼,突然笑得娇媚,反问道:“真的吗?”
“当唔。”
“你说什么?”
“我唔。”
“没听懂哦。”
“你唔。”
……
叶桑榆连续三次说话,都被封口,她气恼到极点,拿脑门当武器,照着向非晚脑袋撞上去,咣当一声。
向非晚吃疼放了手,叶桑榆彻底恼火,随手扯过床下的绳子,三两下就把人给绑了。
度之快,向非晚都没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在床底下放的绳子?”
“从我搬过来那天起。”
向非晚忍俊不禁,牵扯到额头的筋,有点疼,不由得皱起眉:“你怎么笃定我们是在这里?”
“呵,”
叶桑榆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旋即死死地捏住,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其他地方藏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