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棠宽慰过她,这两年,叶桑榆在监狱里失去相对的自由,但没有堕落,反而是积极学习,掌握很多技能,也算是一种成长。
她看着林映棠奋笔疾书,只是为了安慰她,自嘲地笑:“我也是够没出息的,是不是?”
她对向非晚的失望和恨意,比作冰山的话,向非晚每次的主动和示好,或许就是透过罅隙的一线光,微热,但没有灭。
林映棠:其实你内心还是渴望光,渴望温暖的,但恨得太久,也恨得太浓,你没办法和过去的自己和解,所以这个仇还是得报,pin帮你,你别拒绝,或者你干脆让pin帮你,她很厉害。
她不做声,眉头微微皱着。
林映棠:你恨她吗?
她点头,林映棠:那就够了,取悦一个人很难,伤害一个人还不容易吗?哪疼往哪扎。
叶桑榆说起pin给她的资料,其中关于o的部分,如果真实性是1oo%,那o的余生,可能也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林映棠听笑了,写:那不是正好,让o尝尝你的苦。
叶桑榆笑不出:“我想报复她,没想她死,现在她悬崖勒马应该来得及。”
林映棠摇摇头,写:这样的人,很有主见,不会听你的。
确实,叶桑榆重重地叹口气,林映棠:你现在还不相信o是坏人的样子。
2年前,对她百依百顺,千般万般好的人,难道过去一切都是伪装?伪装一时容易,但是她们在一起多少个日日夜夜啊。
回来已经是傍晚,路上接到孙思思的微信。
她看名字愣了几秒,想起这人是公司心理咨询室的心理医生。
孙思思让她明天,务必来咨询室一趟,向非晚已经来过了,就差她了。
叶桑榆进了小区,没走几步,矮树丛里传来哗啦声。
不一会,苏稚牵着叮叮从里面绕出来,她挥了挥手,叮叮热情地扑过来。
按理说,壮壮该体检了,但是狗还在向非晚那里。
苏稚听了直笑:“她是不想还你吧?”
叶桑榆没做声,跟她一起往家溜达,聊起日常。
大多时都是苏稚在说,说起最近看经济新闻,华信集团和geu出现频率特别高。
“geu这几年在医学研这方面很有成效,投入资金也多,听说有望能治愈癌症。”
苏稚说得挺来劲儿,叶桑榆兴致缺缺,听到治愈癌症,她恍惚了一下,反问:“真的吗?”
“有可能,正在临床试验阶段。”
“你关注的还挺多。”
叶桑榆随口回,苏稚笑:“我是宠物医生,也是医生呀。”
叶桑榆点点头,苏稚又说起上次北京开会,纳闷怎么今年好多大企业都转风向,朝着海洋产业展。
她不做评价,只说会议主题是保护海洋,调侃人类终于觉醒,意识到自身对海洋的伤害了。
到家门口,叶桑榆拒绝她做客的邀请,直接回家了。
她坐在沙上休息,点进微博逛了会儿“桑榆非晚”
的话,还有粉丝为爱电,写不少颜色标的福利文。
她二十几岁,时常觉得,现在的小孩子思想成熟,在生命大和谐的方式方法上,这帮小崽子花样儿可真多,每次都有新收获。
评论区也是必看的,叶桑榆每次从不留痕,但是有时会看见粉丝贴的截图,截图是向非晚点赞的某些福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