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儒也提高声音,像个居委会大妈一样理所当然的说,“她又不是一只羊,她是个人呀,杀人这么严重的事,肯定得有个正当理由呀。”
曾庆宏冷笑起来,脱口而出:“没有理由,就想杀人。”
林彦儒故意提高了声音加快了语速。
“啧,不可能,干啥都是有动机的,你杀一只羊是为了吃,杀人这么大的事,肯定有什么理由是你说不出口的,你是不是不行?”
林彦儒连表情都没变。
“我告诉你,我这不是杀人,”
曾庆宏说,“我这叫打猎。”
脱口而出之后,意识到自己的暴露,曾庆宏抬起头盯着林彦儒,嗤笑着说:“心理战,有意思。”
“田恬就是你的猎物吗?”
林彦儒上下扫视着他,“你这体格,嗨,小伙子,不是我小看你,那个不行是你们这个行业的通病,不是……”
曾庆红解开了衣襟,不回答问题了。
林彦儒继续刺激他几句,他态度暴躁,但还是不开口。
林彦儒还是那副八卦的居委会大妈样:“哎呦,都说出来了就别婆婆妈妈的,也让我们开开眼了,膜拜一下真正的高智商犯罪吧。”
他蛊惑的说:“你做的这些事,如果没报到刑侦队来,谁都不知道。那就叫做曲高和寡,锦衣夜行,高处不胜寒。那多埋没你……”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不行,还是你不行……
曾庆宏拍了下桌子:“你放屁,这是打猎,我享受的就是这个过程,看着猎物一头欢喜的扎进网里,还在我身下百依百顺娇喘求欢,这让我兴奋,让我更兴奋的是听到她边吐血边求救,上天无门入地无路,这让我那天晚上连续做了两次,那个妞都不舍得走了……”
“哪个妞?”
“你说哪个,”
曾庆宏歪着头,“酒店里小卡片的妞,她会告诉你我行得很……”
“所以你匆忙赶回家,径直去了左边第二个房间,就是为了关掉能让你听见的那个设备吗?”
林彦儒问。
“不,那个远程就能关,”
曾庆宏嘲笑着说,“你们这群莽夫压根不懂技术,我不需要去删除什么,我只需要拿走它而已。”
接下来不再是问题了。
“所以田恬发病那天晚上,你清楚的听到了家里发生了什么是吧?”
“是,听得很清楚,她拖着笨重的身体爬来爬去,哑着嗓子喊救命……”
“救命……救命……”
曾庆宏捏着嗓子喊了两句,他面色潮红,哈哈大笑,“这比春药还刺激……”
“你就不怕她打开门出去吗?”
林彦儒收起其他的表情,又恢复到自己正常的模样。
“我用她的发卡在外面别住了锁芯,我都计算好了,隔壁两小口每个月这个时间都回娘家住,那一层楼只有她自己……”
“就算她出去求救也没什么要紧,不过是打猎的时间被拉长了而已,没有人会相信她,她的痛苦是加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