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伺候过人,虽然知道自己就是在伺候眼前这人,一时间还是觉得难以下手。
都脱完鞋了,他是要继续给人脱袜子……还是要说脱裤子?
就当他难以抉择的时候,他被人拎小鸡崽似的扔到了床上。
那床弹性极佳。
陈幺感觉他屁股都颤了两下……哇喔,这颤感,他的屁股一定很翘!
嘻嘻,又能勾引男人了。
果然,齐哥都是给他的福利局!
李冕喝得有些凶,他目光都有些涣散,但声音还是那么冷酷,他贴到陈幺耳边,灼热的气息滚烫:“是雏吗?”
这样问有些侮辱人。
但这是会馆出来的人,送他到床上了还不肯走,还直勾勾地盯他的裆。
这肯定很浪。
什么是不是雏?
陈幺还没接受完
记忆呢,他也不太知道自己是不是,但压在他身上的人好重,刚刚拽他的小臂也好有力哦。
贴着他说话,他的耳尖还很烫。
青年像是被刺激到了,白净的脸庞迅沁红,就像晕染了胭脂的白玉,他还控制不住地颤抖。
李冕没得到身下人的回应,他觉得下面的人没回话就应该不是,他不太高兴,觉得有点扫兴。
他正要退开,鼻尖又闻到了青年间很淡的香味,很干净又很柔和的气息,他不知道怎么就性起了,虽然有些倒胃口,但勉强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装出来的,但微微颤抖就感觉很青涩:“叫什么名字?”
陈幺:“!”
操,竟然摸他还没摸过的屁股!
真是岂有此理,他有了些微弱的挣扎,离男人远了点……嗯,不是男人,应该还是少年。
李冕今天才十八,他长相相当英俊,浓密的黑,直挺的鼻梁,漆黑的睫毛,野性又自然的脸。
他身体有成年人的轮廓了,但脸看起来还有些青涩。
怎么说呢,他就是长着那种学习不好打架很溜的校霸脸。
裆不小,脸怎么还这么年轻……陈幺的胡思乱想被打断了,李冕的指尖戳到他的唇缝:“舔。”
就一个字。
连一个音节都不带多说的,才处这么一小会,陈幺就知道眼前少年性格了,顽劣嚣张、唯我独尊。
小鸭子没张嘴。
李冕也不是很介意,反正他直接上,痛的也不是他,说不定这小鸭子天赋异禀呢。
咔哒。
抽皮带的声音。
陈幺还被摁着,他这时候还正对着李冕,看着李冕那张很帅很野的脸,然后他就被翻过去了。
不夸张,少年人不知道轻重,就跟翻煎饼似的,他感觉自己的小腹都撞得有些疼。
更令人害怕的还在后面……卧槽,提枪硬上啊!
陈幺这下慌了。
淦,真要这么下去,他今晚就得血流成河,明天就得进医院……也就是现在,他终于接受好了记忆。
他还叫陈幺,是个倒插门女婿,两年前主动入赘了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