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干嘛,喝酒。”
叶焕醉醺醺地说,“是我不好,如果当初好好珍惜他,我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这个人非常重感情,不会轻易改变的。”
“你对他还有感情是吗?!”
徐诺尔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愤怒之火熊熊燃烧。
叶焕说:“我对他已经彻底死心了。”
但是徐诺尔已经把电话挂了。
徐诺尔去了一家附近的酒吧,还是打车去的,下车后路过一盏路灯,他看到有个alpha坐在地上,靠着路灯,额头上的血流到了眉眼。他留着寸头,穿着黑色t恤,看起来痞气又有点凶煞,直直地盯着徐诺尔。
一看就是刚刚打过架的小混混。
本不关徐诺尔的事情,但同情心作怪,还是从兜里掏出纸巾,问了一句:“你流血了,擦一擦吧。需要给你叫救护车吗?”
“你叫什么名字?”
寸头接过了纸巾问道。
“干嘛?”
徐诺尔说。
“我叫方景烁,如果你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我帮你解决。”
徐诺尔心想,呵,这人口气倒不小。
“我的问题你解决得了吗?”
他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许意莘,他看他太不顺眼了,凭什么许意莘拥有所有的幸福,被他的亲人关注,马上还要跟最温柔的二哥结婚了。凭什么这些都是许意莘的!
方景烁意味深长地说:“有的问题可以直接解决,有的问题需要花钱解决。”
徐诺尔想,也许哪一天会有利用价值,于是两个人互留了联系方式,方景烁就去医院了。
徐诺尔喝了一晚上酒,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从爸爸那儿把许绣的住院信息套了出来,第二天周日就去拜访了。
他去的时候只有许绣一个人在看偶像剧,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叫了一声“阿姨”
。
许绣黑葡萄似的眼睛奇怪地看着他,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阿姨,我是徐书衡的儿子,我来看看您。”
徐诺尔把他的锐利全都藏了出来,露出了伪善的一面,和气得很。
“徐书衡。”
说到这几个字,许绣的嘴唇都在颤抖,接着她抱住了头,痛苦地悲鸣。
徐诺尔接着说:“阿姨,我们两家本不应往来。可是许意莘瞒着您原谅了我爸爸。他们现在关系好着呢,我爸爸还带他去爷爷家吃饭。您说他凭什么代替您原谅他?许意莘结婚的时候,我爸爸还会来的。您到时候看看就知道了。”
护工清洗完了许绣的衣物,从外面刚想走进房间,听到里面有人的声音,知道是客人,就不进去了,到外面休息椅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