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炳一瞧,气的浑身颤抖,使出目前的浑身力气,想挣脱顾廷狄的束缚,可惜,没能随了他的心愿,依旧没能摆脱顾廷狄的拉扯。
“廷炳,你冷静点,这里可是汴京城,天子脚下,怎么,你还想在皇城根行凶吗?”
白衣刘公子见顾廷炳有点失控,才开口说道。
“可是他…”
“廷炳,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大动肝火!这次输了,下次赢回来便是。不要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当街行凶的话,顾家也保不了你!”
白衣刘公子眯缝眼睛,“你认为呢,廷炳。”
“呃…刘公子说得对。”
顾廷炳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平静了许多。
盛长枫有点诧异,这刘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居然让顾廷炳洗耳恭听,俯称臣。
“呵呵…没想到啊,盛公子还深藏不露。”
白衣刘公子笑眯眯,宛如一个笑面虎。
“庄家把式,只是锻炼体魄罢了,不值一提。”
盛长枫呵呵一笑,心中责备不已,笑面虎最为难对付。
“哈哈…已经很厉害了,连廷炳都不是你的对手。在下姓刘,名字不值一提,家父也只是兖王的一个家臣。”
白衣刘公子满脸骄傲,“盛公子,在下邀请你参加诗会,不知可否赏脸啊?”
兖王?皇亲国戚,兖王的家臣?看他的样子,他父亲应该是兖王身边的红人,难怪顾廷炳这个样子。也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呢,何况是王爷呢。
知道对方的身份了,盛长枫也暗骂晦气,这该死的顾廷炳,给自己带来了一个不必要的麻烦。
去吧,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不去,不给对方面子,兖王的家臣,怎么也比自己便宜老爹强。“不去”
二字说着简单,但后续可能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罢了,去一趟又何妨呢!
“既然是刘公子相邀,在下哪有不去的道理啊。”
盛长枫面带微笑,“只是不知道,你们这诗会是怎么个玩法。”
“哈哈…这个吃酒的时候再说,那咱们就走吧,盛公子。”
刘公子面带满意之色,转头看向顾廷炳,“廷炳,前边带路吧。”
顾廷炳点头,前边带路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狠狠瞪向盛长枫。
盛长枫也不理他,全当没看见,他在想这“斗诗”
是什么意思,现场作诗?还是其他什么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算了,想着干嘛,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刘公子一边走,一边留意盛长枫,现这个盛家公子,年岁不大,但气度不凡,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既没有惊恐万分,也没有阿谀奉承,而是不卑不亢,这很不错。
众人来到一家酒楼门口,顾廷炳率先走了进去。
盛长枫抬头一看,是长庆楼,不是樊楼,这顾廷炳够抠门的。
掌柜一看顾廷炳走了进来,热情的招待他,把众人领进雅间小阁子。
这个雅间的摆设挺有意思,饭桌是呈“凹”
字行摆设,这相当于“手把锅”
一样,自己吃自己,互不侵犯。
“刘公子,酒菜你来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