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一边待着。”
邱可立再次把白雄飞推开,“老庞,你说。”
“嘿嘿…雄飞,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谁还没有个头疼脑热,身体病的时候啊。”
庞策扬起下巴,嘿嘿一笑,一字一顿,“事情是这样的,那一次在广云台…”
“老庞,你快说吧,想急死我啊!”
邱可立一脸着急的样子。
盛长枫也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不过,让他有一点不解,这个庞策,如厕前还一步三晃,怎么回来后,也不晃了,说话也不大舌头了,难道解酒只需一泡尿吗?真是奇哉怪哉!
“也没什么,就是前阵子去了趟广云台,雄飞啊,和一行去了屋子,前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位行就出来,脸色不好,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着,只是我离得远,没听清楚。”
庞策一脸讥笑,“就这么一点小事,算什么啊。”
“噗嗤…哈哈…”
邱可立一边笑,一边偷瞄白雄飞,现他脸涨的通红,“哈哈…好了,不…哈…说了,听…哈…曲吧。”
盛长枫转过头去,嘲笑让人看见,多失礼啊,还背着人的好。
“哼!庞策,你是如厕吗,你自己闻闻,身上的味还在呢,这也刚过一盏茶的功夫。”
白雄飞也是一脸讥讽。
“哈哈…我还真是如厕去了,不过在回来的路上,有个小厮不长眼睛,我狠狠教训了他一顿。”
庞策看了一眼唱曲的女子,“这曲也就一般,可立,走吧,去广云台,那里才是男人的天堂啊。”
“这才来多久啊,在坐会儿。”
邱可立摇了摇头,眼睛再次看向前方。
“就是,这曲唱的多好啊,你看四周的人,听的都入迷了,也就你这个大老粗不懂,没事,多听听就明白了。”
白雄飞还不忘嘲讽他。
“只听曲也太无趣了吧,要不我们来行酒令吧。”
庞策眼珠一转,看向盛长枫,“盛公子,咱们来一局。”
“庞公子,你先与他们玩吧,我也要如厕。”
盛长枫站了起来,不等庞策说话,直接离开。
“不敢玩直说,如什么厕啊。”
庞策看着盛长枫的背影,啐了一口。
“你如厕就行,人家如厕就是逃避,你这人啊,来,本公子陪你玩。”
白雄飞最见不得这种人,自己怎么都行,别人却不行。
“来就来,谁怕谁啊!”
庞策梗着脖子,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