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眼,而是牵起她的手,两个人亦步亦趋的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若不是从四肢百骸传来的蚀骨的疼痛,我还不曾察觉他们已经走了很久了。
自从新婚之夜,萧锦文亲手剖了我的内丹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彻底看清了这个人。
自然对他这个人也早已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之所以现在还在他身边,无非是想找机会拿回自己的内丹。
然后,把他施加给我的痛苦,连带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一起还给他。
只可惜,我现在就连一个普通的凡人都不如,就算萧锦文不派人看着我,就但是晟王府中设的那些禁制,也足以让我寸步难行。
想要顺利拿回我的内丹,难比登天。
如今,萧锦文出征大胜还朝,身边又有了沈婉。
我想,这也许会是我的机会。
不出我所料,萧锦文搬师还朝后不久,周边小国纷纷前来朝觐。
坊间对他的赞誉,更是不吝啬任何溢美之词。
或许是自恃功高,这一段时间,萧锦文明显有些飘飘然了。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竟然为了能迎娶沈婉进门,公然去求皇帝的恩典。
不是纳妾,而是娶她做平妻,与我平起平坐。
当时皇帝给我和萧锦文赐婚的时候,就曾允诺于我。
此生晟王府,只可能有我一个女主人。
不过三年多的时间,萧锦文竟然就要逼着皇帝食言。
许是因为皇帝之前对我的承诺,又许是为了彰显他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皇权威严,不论萧锦文如何抗争,皇帝最终还是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可那又如何?
萧锦文决定了的事情,那是铁了心的必须要做的,就算全天下都反对也无济于事。
三月十六,赤松子下降日,主大凶,诸事不宜。
可萧锦文偏偏不信邪,非要在这一日迎娶沈婉过门。
萧锦文之所以会选这样一个日子迎娶沈婉,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