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看见到了那快要出一阶极限的黑日,又看见一尘不染的江星。大概猜了出来他们应该是什么大集团派出来磨砺的,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自然不敢怠慢。
向导礼貌的问道:“不知贵方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江星摆摆手:“没必要这么尊敬,我们现在要赶紧回去了。”
说完直接打算继续把谷寒韵绑在自己身上背回去,但想了想终归觉得形象不是太好,只能把她抱在身前。
回去的路上,江星故意走的很慢,边走边向向导打听他们组织吃的玩的。
“这种出差性的任务,它时间是定死了的。把本职工作做好,剩下的时间就都是自己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急着赶路啊,这个世道凭什么对自己好一点,能玩就玩,能吃就吃。
要是亏待了自己,你对得起那些对你好的人的恩情吗?他们为什么要帮你,还不是想要你过的好一点,现在你主动去找罪受,不就是忘恩负义吗?
所以不享受该享受=忘恩负义。”
向导竖起大拇指:“活得通透!要是我们拿一份钱打两份工,那不就是亏待自己,让那些跟我们有仇的人开心吗?”
他们两个越说越开心,慢慢的把江星手上的谷寒韵吵了起来。
看到谷寒韵也要起来了,江星干脆就放她下来,扶着她站着。
谷寒韵起来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看到扶着她的江星用力扣住江星的手说:“小心点,他们……”
但是谷寒韵很快就意识到现在她和江星都是站着的,这意味着战斗已经结束了。
谷寒韵不由尴尬一笑,松开了江星的手,摆脱了江星的搀扶。
“那就继续走吧,赶紧回去。”
“走,快走!”
向导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两人,之前他们两个走的时候是手拉着手,至少都是一对情侣。怎么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是我误会了什么吗?”
回去的路还是很快的,不久后江星他们两个就见到等候多时的张恒亮。
张恒亮热情的张开手臂跟江星紧抱在一起,随后拍了拍江星的后背说:“我有个小型宴会,不知道两位是否赏光啊?”
江星明白张恒亮的意思,于是他哈哈大笑:“那你可得准备几个好菜了!”
晚宴是在张恒亮家举行的,到场的人只有张恒亮,江星和谷寒韵。
在桌子上,张恒亮高高的举起酒杯对江星说:“哀歌,我比你年长几岁,称你一句楚弟没什么关系吧?寒韵,我也比你年长几岁,叫你一声韵子没什么关系吧?”
江星鼓着腮帮子摇了摇头:“磨关系。”
谷寒韵笑着回答:“张哥,这怎么可能会有关系呢?最近还多亏张哥照顾,好让我们过的这么顺利。”
张恒亮放下酒杯,掏出一张光明站的证件对江星和谷寒韵说:“你们的规矩我也懂,你们就看着说几句吧。”
看着狼吞虎咽完全没有在乎张恒亮的江星,谷寒韵感觉到心累。于是她主动拿起证件确认了真实性后说:“真正的罪魁祸已经逃离了你们那里,我们去那里只是把他的手下清理干净。”
听到这话,张恒亮哦了一声,随后也没有继续询问下去。
吃完饭后,江星他们也不再停留,连夜赶回了光明站向专业部门汇报了情况。
听完他们的说法,登记员将登记好的资料放到临时存放柜中:“好,事情就是这样吧。”
说完又亲自写了一张条子递给江星:“楚地哀歌是吧,拿着这张条子和你破碎的武器去找后勤部,三到五天就能修好。如果确定不能修好,他们会立即带你去找一把新武器的。”
接到条子的江星本打算先去把武器修好,但是看到谷寒韵明显有什么急事找他说,也只好打消了这个计划,先陪谷寒韵把事情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