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廖雅哲再次问她:“你真的要参加下周三的考试?”
“是。”
“别想得太好,等下看到温习手册别哭。”
到了六楼,樊琪向工作人员仔细询问了当前从事证券和期货交易,以及进行股票和期货咨询的牌照需要的科目。
“证券交易只要1号牌照,就三科。”
廖雅哲提醒她。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样考了,就连着考完算了,证券和期货两科是通用的,只要加考一科就行了。”
樊琪让工作人员把期货的资料也拿了。
“小姐,你要中文版的还是英文版的。”
“英文版的。”
樊琪上辈子看过港城团队写的一些分析报告,在专业报告里有些用词,可能是习惯问题,她偶尔得连蒙带猜。
“英文版?”
“对啊!英文版才是原汁原味的,毕竟绝大部分规则都是参考伦交所的呀?中文版的,估计看起来不太顺畅。”
樊琪抱起书,“走吧!”
“你能看懂英文版?你英文有多好?”
“比我粤语好。”
她上辈子在美国读的研究生,又在外资投行干了三年,英语自然不错。
廖雅哲弄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了,她说是,就是了。他们一起进了办公室,廖雅哲给樊琪找了个空位,放下书,他说:“下午你不用去交易大厅了,你先翻翻书。”
“你去交易大厅吗?”
樊琪问。
“是啊!”
“我也去。”
“不打算考试了?”
“可以回家温习,上午我看好了一个股票,想去看看走势是不是如我判断的那样。”
樊琪跟在他身后。
廖雅哲进他的独立办公室套上红马甲,笑:“什么股票?”
“就是刚才阿豪抄错代码的那个股,我觉得有点戏。”
廖雅哲走出来:“你别告诉我,这是女人的直觉。”
“不,这是女人的逻辑。”
樊琪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