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警车到警局做了笔录,然后又不容拒绝地被警车送回家。在距离一个街道时,仁王好说歹说才被同意接下来的路程自己走。
他一点也不想被父母知道今天遭遇了什么事情。依照母亲的性格,被听说了这种事怎么也要心疼个两个小时。
反正什么也没发生不是吗?
警察目送着仁王进了家门才放心地离开,而仁王照常进了家门,就像平常那样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
客厅里正在追剧的母亲在匆忙中给他一个眼神,“雅治回来了啊。”
然后转过头继续追剧。
仁王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love和红鹜从桌子上的小城堡上探了个头,“仁王君!”
然后惊喜地发现,仁王的肩膀上做了一个戴着贝雷帽的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晃晃悠悠地飞到桌子上,随便找了个为守护甜心量身定制的小椅子施施然坐下。
仁王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后与守护甜心对视。
love和红鹜见状同时安静下来。
“仁王君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守护甜心歪了歪脑袋。
“我们是不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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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君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守护甜心歪了歪脑袋。
“我们是不是见过?”
东京,雪天,寒风,独自屹立在山峰上的别墅,变故横生的魔术爱好者见面会。
雪地里横死的尸体,难以勘破的不完美犯罪,突然出现的带有自己字迹的“犯罪企划”
,接着被指认为凶手
独自前来寻找的“欺骗童子”
,在椅子上被枪击的田中贵久惠,顺着头发滴答滴答汇聚成一滩的血
“‘这种不完美的犯罪企划,不该存在于世间。’”
仁王念出守护甜心面对青里周平说的话,细细咀嚼,“完美地,犯罪企划。”
守护甜心不慌不忙地正回脑袋,翘起了短短的二郎腿。
午夜的片段在仁王脑海里闪回,赤着脚的“仁王雅治”
,窗外洒下的皎洁的月光,圆珠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
声。
“你跟我去了东京?”
仁王问道。语气却十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