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谦当然会,以前他还跟吴可越除夕夜跑大马路上摆摊卖过,小时候包的形状就标志,更别提现在。
倒是他哥,兴致勃勃地上手,包了几坨狗屎不如的玩意,说包子不像包子,说饺子不像饺子,馅都溢外面来了,封谦嫌弃,说这么丑的你自己吃,封文星往里塞硬币,说谁吃到谁新年有福。
封谦看着直乐,这大傻逼,每个都塞了,那还有屁用。
封文星往他脸上糊面皮:“倒霉蛋子,我要是少塞一个,那一个空的估计能被你夹去。”
饺子下锅没多久,封文星突然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封谦看春晚呢,让他去回,别晃到最后回来只能喝饺子汤,封文星满口答应,结果快十一点还没回来。
封谦肚子要饿瘪了,守着两碗烂饺子等的想骂哥,打电话也不接,后来忍无可忍裹上棉袄跑出门找,差点给他气死——
这脑子被驴踢的瘪三,在家门口石头墩上坐着,拿了瓶酒搁那仰望星空!
“你大爷的,封文星!”
封谦气急败坏,冲过去扯着他衣领就想打,没下去手,这酒不知道多少度,他哥喝得满眼迷醉,脸蛋脖颈一片粉红,耳朵尖也红,像冻的也像醉的。
“神经病啊你,出去一趟被冻成傻逼了,在家门口不进来,怎么你大禹啊?三过家门不入?”
他哥好像听懂了,眼睛微眯笑得懒散:“大禹三过家门,家里等他的是他老婆吧?你呢。”
“我?”
封谦提着他往别墅里走,“我他妈是你弟!”
封文星比他高不少,他扛醉鬼回屋没那么容易,一小段路给累的想死,把封文星扔床上自己也躺那不动了,本来是想歇会儿就走,结果他哥突然活过来,不知道从哪抽了条皮带,绑着他手腕把他脸朝下压住。
封谦拼命抬头:“哎、哎你干嘛!你别绑我!”
他在家只穿了条棉睡裤,偏偏松紧不太好,一扒就掉。封谦不想做,他快饿死了,饿着肚子做爱是虐待,可惜他哥脑子被酒精糊住,非但不听他求饶,连扩张都极为潦草。
插进来的时候封谦疼得一抖,他哥把他抱进怀里颠了颠,龟头擦过敏感点,封谦腰一下软了,没骨头似的被扒开腿操弄。
封文星亲他耳朵,说了句特别变态的:“就这样跨年,一整年都是跟哥连在一起过的。”
封谦实在受不了他骚成这样,浑身毛,转头给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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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俩,做爱给我看
第48章
空气潮湿,床头亮着暖光,天花板一直在动,晃得眼花,封谦喘了几声,难受地举起被束缚的手腕盖住脸。
他陷进柔软床铺里,被子大半垂落在地,随着床上人的运动越落越低,几分钟后终于不堪重负全部掉下。
“……啊、啊啊!”
叫声陡然变得急促,封谦剧烈挣扎,扣在腰间的手却抓得更紧,他刚往上逃了点又被迅察觉拖回,体内凶物撞得厉害,大腿和臀部严丝合缝,像是要完全操进他身体里。
“……你他妈疯了!”
“封文星!你给我解开!”
生理泪水模糊视线,封谦睫毛颤了颤,皮带勒红的手腕放下,他哥正对着他,藏在暗处的脸看不真切,散的气息却像被侵犯领土的野兽,封文星很少外露这样强势的情绪。
他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