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
丹恒虚弱地抬起头来,脸上还有着不知来自何人的点点血迹,“闭嘴,太吵了,有点头疼……”
他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还有,谢谢,你做得很好,没有晚,一切都刚好。”
应星虚脱地靠在船边,他拍拍旁边的船,看向白珩和景元:“走吧,咱们把这俩伤员抬进丹鼎司,看到这俩伤成这样就想送进去。”
尚有神智的丹恒看到其他几个人带着已经不省人事的镜流上船后,慢慢地退后几步:“我留在这里。”
“你!我也留下,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
应星跳下船,开始算账,“第几次了这位龙尊大人?您能不能下次做什么事情之前跟人说一声,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我不是说过吗……啊,我不知道,我现在有点懵,所以我记得说过的,是谁的记忆出错了?”
“没救,建议送去丹鼎司躺着,认知出现错乱了。”
白珩:“……”
白珩:“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丹恒他跟那个令使战斗过,我现在可能会觉得他身上的血迹是别人的。”
“同意。”
景元扶额叹气,把船启动让它自己开向港口,“不知为何,他们两个一碰在一起就浑身都有跟对面拌嘴的力气一样。”
话题中的两个人简单说了几句之后,才停下。
丹恒的意识有些不太清醒,仍然执着地在最后的封锁防线上等待:“陪我等等吧,应星,我放心不下。”
“行,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别硬撑着。”
应星跟着一块坐着,还没说完,肩膀沉重不少,往那边看时,才现丹恒正闭着眼靠在他的肩膀上,眉头紧皱。
“知道了,不如讲讲你是怎么打破封锁联系上其他仙舟的。”
丹恒转移话题,他需要不断地聊天才能保持最基础的神智。
应星垂下眼眸:“也没什么,就是看情况有些棘手,联系上怀炎将军了而已。”
时间回到丹恒刚刚离去时。
在解决完一大堆被活化的金人后,应星看这群还能动弹,当场弄了一个没有受到影响的金人过来把这群东西全整报废。
他率领的云骑军还担心会不会出事,他以“出什么事也不会到他们的头上,他自己就是工造司的人,他同意就行”
的理由合理地把它们愉快地变成一把一把的零件。
那几个云骑军还胆战心惊地看着应星的动作,生怕再度看到战立起来的金人攻击他们。
“听说好像是令使来了?”
一个人跟身边的人窃窃私语,“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打过……那个令使听说是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