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跟应星说多写点事情。
这样他就不会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些事情。
“将军,我听您讲,当初应星来到朱明时,因为短生种的身份,曾经受人轻视过?他应当不只有这样一个解决办法吧。”
丹枫问道。
怀炎想到一些有趣的往事,哈哈两声:“是不止这么一个解决办法,你有所不知啊,第一次听到这些话语的时候,应星都没有理他,听多了烦了,那跟人吵得啊,吵翻天喽,把对面一个长生种都给骂哭了。”
任凭是见多识广的白珩,此时也迷茫地看着怀炎:“啊?等等,我刚刚没有听错吧,把人骂哭了?”
“对,骂哭了,我可记得特别清楚,都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这般口才,若是以往那些短生种也有这样的口才,信心也不会被打压成那样。”
怀炎想起那些形形色色来到朱明的人们,叹气。
他沉默不语,看着手中的茶水出神,自言自语着:“若是他是长生种该有多好,或许我这么一把年纪就能够退休了……”
“将军……”
丹恒轻轻地喊了一声。
怀炎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事,他抬起头,跟面前的小辈们点头说道:“罢了罢了,就是年纪大了经常回忆过去的事情。”
他注意到旁边正在朝着他们走过来的两个工匠,打住自己的话语,看向自己两位徒弟:“你们两个来了?快来快来,坐坐。”
“好,师父。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是在聊些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应星随便找了位置坐着,他要了杯茶后,打听他们刚刚正在聊的事情。
怀炎刚刚才说起应星把人骂哭的事情,现在就看到应星过来,乐呵呵地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丹枫一直坐在那里,没怎么说话,似乎只想当一个听众。
而白珩不断地看向怀炎和丹恒,后者甚至在记着什么东西,看上去完全没有在听,她也不好直说,只能将视线移开。
“……我也不可怕吧,怎么都不说话?”
应星看向自己身边的师弟,“你能想到他们在干什么吗?”
师弟摊手:“不能。”
一个本子放在桌面上,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们在说你在朱明上面生的事情,我记得有跟人吵架把对面骂哭了,别人偷你工具,你送别人坏的工具,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事情。”
丹恒正在记录着什么,他手上的动作不停,“让我把那些事情给记下来,回头在罗浮上流传一下。”
应星:“……”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这群人都不说话了。
应星:“这就不用了,我当初年轻气盛,难免会跟人起矛盾,做一些不太上得了层面的事情。你记下来有损我的形象!”
“你们两个在罗浮上面干的事情好少吗啊?”
白珩无语地看着那俩,跟丹枫说,“你来得晚,自然不太清楚,这两个人一聚在一起,工造司就要遭殃,这些年还好,当年还在战争年代的时候,大家只会提防两件事。”
丹枫淡定地喝了口茶:“一则丰饶民,二则两人聚。我先前听说过,据说剑的剑也被丢进炉子熔过。”
白珩:“没错,镜流当时找了好久的剑,也没有找到,直到应星主动承认,才知道自己的剑被他拿走了。应星答应她以后绝对会给她一把新剑,嗯,就是后面的支离。”
应星想要将那个本子抢走,却被丹恒拦住。
“没关系,用不了多少年,这些东西就会变成野史。就算是我们承认,也依旧会成为野史。因为人们只会记得他们心中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