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问。
“或许是摆出一副关注的模样,让我们来配合他们演戏,再或者就是纯粹地在国内支开知情人,避免泄露他们的隐情。”
“为了掩盖这么一种丝虫病,就起一场战争,这未免太离奇了。”
中岛不能理解。
“假如丝虫病不是问题的本质呢?”
佐藤自言自语地问。
“那它能是什么?”
“我暂时也不清楚。”
佐藤靠在床梆上,苦思冥想。
回到中山警官这边,最艰难的审问调查正在展开,郑洪泰在下关地区试图偷渡时被拘押,此时的他正在审讯室中与渡边和奈周旋:
“我从不和女人说正题,叫你们主事的来。”
“你从十八年前就开始从事外籍劳工的生意,想必获益很多吧!但是你那都是非法入境的劳务人员,是要受到制裁的。”
“听我说,如果全世界都像你们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地死心眼,那还不乱套了?”
“你说什么?”
渡边和奈差点笑出声来。
“你认为我这是不合法的,那么我问你,那些最底层的事,谁来做?你来做吗?一个菲律宾的女佣只需要日本家政妇的三分之一收入,如果换成柬埔寨女佣,连七分之一都不到,就能做得比日本人还好,这就是需求,只要有需求就一定会有市场。”
“那这么说,你的这些女工不仅仅是生产便当这么简单了,对吧?”
中山这时推门进来。
“他是谁?”
“你要的主事的来了。”
渡边和他说。
“我不清楚你要说什么。”
“你刚才说,你的女工比普通家政妇工做得还好,不是吗?”
中山问他。
“我没这么说,我那是举一个例子。”
“举一个例子,那你为什么会清楚地知道行情?”
中山继续逼问他。
郑洪泰谈了一口气说:“您觉得我是那种人贩子对吗?做各种各样的黑活。”
“你把生病的女工像堆沙袋一样扔在车上的的时候,你就连人贩子也不如。”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也不会回答你们的问题。”
郑洪泰插起手来表示不合作
“那就等我们的同事到你尔的家还有公司里,好好翻一遍,你就愿意说了。”
中山很正经地说。
“嘿,你们没权力这么做,那都是我家族的产业,你们不要去打扰我的朋友亲戚。”
“那你就好好跟我们说说,你的这些女工,除了做便当还做什么?”
中山接着问他。
郑洪泰又叹了一口气:“我提前声明,我不是人贩子,和那些都没关系,我只是个看生意的管人的,至于这些女工在出厂下班之后做什么,我完全不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