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刘昭过来的众宫娥忙去扶住王叙,终于能松手的黎旦嘱咐道,小心扶着良娣。
不说还好,其中一个宫娥因为太过紧张,路面湿滑,竟然一个趔蹶踩了王叙一脚,王叙忍不住大叫一声,那倒下来的宫娥双手在空气中扑扇着寻找支撑点,不小心又扑打了王叙一下,本来崴了脚又被踩了的王叙,一时站不稳便往外倒,眼看着头要先着地了,突然一阵暖风,有人把她抱住,才不至跌倒。
王叙微微回头,原来是童墨扶住了她,再往后看,发现刘昭赶来扶她的动作做了一半,楞在那里,他显然是没有站在边上的童墨动作快。
但是他动作都做了一半,收回去太尴尬,童墨立刻噶登一下撤回了身体,“卖主”
之势,毫不犹豫,一气呵成。幸好刘昭反应敏捷,王叙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刘昭接了过去。
☆、
刘昭的胸膛比童墨的厚实温暖,但是童墨如此“卖主求荣”
,让王叙忍不住对她翻白眼,童墨则假装闪了腰,蹲在地上,小眼无辜地仰望着他们。
这边刘昭已经霸道总裁上身,把她打横抱起来,王叙的心,不知为何砰砰打着小鼓,脸上渐渐染了层淡淡的红晕。她竟然被这恶俗的剧情给搅乱了心绪。
跟在后头的黎旦,摇头看着童墨,似乎在说,手段很高明啊。童墨挑挑眉毛,讪笑着不说话。诸位宫娥互相打飞眼,春心荡漾着微笑不语。
室内暖气扑面,刘昭把王叙抱进了一间暖房,暖房不大,但有前后居室。
刘昭想帮她把外面湿透的罩袍脱了,王叙吓了一跳,“耍流氓”
之类的词汇,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她还算是个淡定的人,出口时,变成了软绵绵的“谢谢”
二字。
王叙的额头上和手上有几处伤口和淤青,刘昭用药酒帮她消毒,冰冷的药酒滴在伤口处,疼的心底倒抽一口冷气,痛的连太阳穴都跟着一阵眩晕,她强忍着没有出声,但呼吸明显重了。
刘昭平静地道:“你倒是能忍,等会儿就好了。”
随后,刘昭又帮她脱了右脚上的鞋和足衣,脚踝已经微微肿起。他帮她用药酒揉搓着,玉足芊芊,白皙细滑,这回,是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了。
刘昭悄悄顺了顺呼吸,似乎为了转移注意力,找话题道:“下那么大的雪,怎么不多忍几天,那么着急要见我。”
王叙脚踝痛的说不出话,额头上一层细汗,刘昭见状,忙收了点劲,温柔了些。
王叙呼了口气,才道:“我看这山也不高,谁知道这路又弯又滑的。人家赶着来见你,你不高兴吗?”
刘昭强忍着笑意,道:“那今晚就留下来侍寝吧。”
王叙愣了一下,忙要把脚收回来,结果被刘昭抓着动弹不得,才慌忙推辞:“我今天大姨妈又来了,不方便!”
刘昭继续给她揉着,不急不慢地道:“等会儿脱了验证验证就知道了。”
王叙义正言辞地道:“我崇尚的可是一夫一妻制,不是你这样的……这宫里到处都是女人,你们自己玩吧。”
“一夫一妻?没错呀,我们是一夫一妻制,不过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你本可跟我一夫一妻,为何成婚之前要逃走呢?如今沦为妾,这都是你自找的!”
刘昭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而王叙竟无言以对,默默忍受着这皮肉之苦,痛的实在受不了了,挣扎着抽回了脚,骂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