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泽接住他脚踝,笑得恼怒又狡黠:“殿下,其实根本不想我住手吧?”
久违的嘴唇落在他身上,皮肤为之一烫。
谢承泽低笑,鼻息喷在他毛孔:“——拿我没办法,是吧?”
“……”
萧彦确实拿他没办法。
也确实不想他住手停下。
久别重逢的身体不会撒谎。萧彦蜷着双手抵在床头,没几下就缴了械。
谢承泽骄傲地盯着他,故意一览无余地上下来回看:“就这?多久没做了?殿下还跟我扯谎么?”
虽然明白今夜逃不过,但萧彦仍咬着嘴唇不理他。
谢承泽歪头,顽劣地笑,意思明确:分开这么长时间,积攒的今夜全都给你。
他就这般笑着重新俯身,不容躲闪地沉下来。
……
谢承泽带些气恼,咬他耳垂:“有没有,碰过别人?若不说实话……”
——他故意加了些力道。
“——没有,没有,没有……”
萧彦脑中一片空白,在溃不成军的哭叫中暴露无余。
枕头被子全掉落在地,褥子也歪得移了位置。萧彦口干舌燥,求着要喝水,于是被抱到扶手椅上。
谢承泽无耻地要求:“我也要喝。”
萧彦只好喂他喝水,茶水在颠簸中洒了大半。
随即谢承泽愈发得趣,开始满屋子寻找合适位置摆放他。
萧彦沙哑着嗓子,恨恨地骂:“狗崽子,你是在我这圈地盘?”
“什么圈地盘?”
谢承泽坦然地笑,双臂收紧,将他嵌得更切近:“你都是我的。”
萧彦别过头不回应,谢承泽便把他抱到穿衣镜前,带他看向镜中:“殿下自己看——你就是我的。”
镜中人全身心投入沉湎的情动模样,哪有什么可以抵赖?
萧彦叹气,眼睫轻垂,看着镜中的自己毫无保留地回应着谢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