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只是笑了笑,对于此事却并没有作答,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即便他此时应允了展昭,之后也是要看侯爷的意思,到时候万一有个不对付,反而不美,故此他并没有肯定答应。
展昭站起身来道,“好了,我们身负急命,也耽搁不了许久,此行主要便是来向你们告辞的,等陈年兄弟醒过来,你把我们的心意带到就是了。”
蒋昭拱手道,“好,三位大哥一路保重。”
展昭和张龙赵虎拱手辞别,由蒋昭送出了永兴侯府。
等蒋昭怅然若失的转回后宅的时候,蒋沁儿正欢天喜地的自景年堂出来,见了蒋昭便喊道,“哥哥,陈年哥哥醒了!”
蒋昭闻言之后惊喜交加,忙快步走向景年堂。蒋沁儿则又蹦蹦跳跳的去静心堂通知陈景泰和蒋顺。
景年堂里,陈年悠悠转醒,浑身都是麻麻痒痒的没有知觉,除了伤口的疼痛感和一种大梦之后的昏聩感,便只觉的头脑沉,喉咙干咳。
“水。。。。。。”
陈年微弱沙哑的喊了一声,让在旁苦苦等待的红青二雪激动的双目通红。她们赶紧伺候陈年喝了杯温水,然后又派人去请陈景泰和蒋顺,谁知却恰逢韩氏和蒋沁儿赶来。
陈年喝了杯水,精神好了许多,和激动欢喜的韩氏对答了几句,然后陈景泰和蒋顺便来到了景年堂。
蒋顺先是为陈年理了理脉象,对陈景泰点了点头道,“侯爷,年哥儿已经没事了,现在只是身子虚弱,需要静养几天。”
陈景泰安然的点头,然后坐在陈年床前轻轻拍着他的手臂道,“年儿,你好生养着,先什么也不要想,一切都有为父在。”
陈年笑着点了点头,提出了醒来后的第二个要求,“爹,我想吃点东西。”
韩氏既懊恼又欢喜道,“我真是昏了头,倒忘了年哥儿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我这就去吩咐厨房做些精美的食物来。”
蒋顺拦住韩氏道,“不用了,先熬些细米粥来让年哥儿应付着。”
韩氏和蒋顺成亲已久,蒋顺医术了得,她便也耳濡目染的知道了些医理,比如韩氏此时便忽然明白了过来,现在的陈年正是虚不过补的时候,不能吃的太多,她点头应了蒋顺,便出门准备去了。
陈景泰陪在陈年床边坐了片刻,便招呼众人都出去,只留下红青二雪伺候着。
陈景泰等人出门的时候,正碰上得到消息赶来的秦香莲。
“侯爷,蒋老爷。”
秦香莲见了陈景泰和蒋顺几人便忙蹲身行礼。
陈景泰打量着她,一头乌黑浓密的秀挽成了个妇人髻,头上只插了一把簪子,别无装饰,白净的脸上不着粉底,一派素面朝天的自然美好,一身合体的月白缎绣青花的长裙,映衬的她如水莲花一般的淡雅清新。
陈景泰对她颔示意,问道,“英哥儿和冬妹的烧都退了吧?”
昨天的事情实在太过惊险,便是大人也吓了个半死,更别说两个不谙世事的孩童了。所以英哥冬妹昨天晚上睡醒之后便了高烧,陈景泰得知以后,便让蒋沁儿一直看顾着。
秦香莲闻言躬身答道,“谢过侯爷关心,沁儿小姐医术神,英哥冬妹现在已无大碍了。”
陈景泰点了点头,最后嘱咐一句,“年儿还需要多休息。”
秦香莲心下明白,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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