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括我?"
"
尤其是你。"
维拉沉默片刻,忽然问道:"
你的水壶呢?"
"
出事那阵被人挤掉了。"
"
我这里还有大半壶水,每次尽可能少喝,别再多说废话。"
在第二十六层的议员办公室里,发出良好的隔音设备都阻隔不了嘶声怒喊。
"
你知道后果吗?这样做的后果你想过吗?你这个疯子!"
奥辛斯议员鼻梁上的眼镜在颤抖,他抄起桌上的水晶杯向坐在对面转椅上的男人掷去。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绿色的眼眸淡定从容,任凭水晶杯顺他脸侧呼啸而去,砸在墙上摔个粉碎。他还会怕这个吗?他连对准脑袋的三把自动手枪都不放眼里。
莫比闲逸的交叠着双手,缓慢点动着食指。口袋里的电话响起,他接起后聆听,然后微笑着递给盛怒的议员。
奥辛斯议员急忙将电话贴到耳朵上,里面传来女孩的哭叫--"
爸爸,快救我!我害怕!"
"
麦蒂,宝贝,没事的,爸爸很快喂?喂!"
奥辛斯狠狠摔下电话,抓住莫比的衣领,"
你敢动我女儿?"
"
事到如今您还在怀疑我的胆量?"
莫比笑了笑,"
再这样下去您尊贵的千金就太可怜了,十一岁就要被男人强暴,甚至被轮奸至死。"
"
好!好!我答应了,见鬼的,我答应你的条件,你要保证麦蒂平安。"
"
放心吧,"
莫比站起身,随手挥开对着他的枪支,"
我也很喜欢您女儿的天真无邪,不懂得收受贿赂和草菅人命。"
冷,却也干,干得燥热,同时身受冰与火的折磨。嗓子像是被荆棘反覆刮磨,壶里的水所剩无几,但已比靳少伍所预计支撑的时间长出很多了。
再次举起壶,小心冀翼让凉润的水以滴计数的滑入喉中,流入身体内迅速被干涸的细胞贪婪吸收个精光,靳少伍将壶递给身边的维拉。
过了片刻,壶又递回他手中,那动作却像是耗尽全部气力的艰难--彻底黑暗的环境,靳少伍却仍清晰的感到维拉正极快的虚弱下去。
"
维拉?"
沙哑不堪,但仍勉强能发出声音。
维拉的脑袋倚过来,在他的肩膀上轻扣了一下,似乎在安抚的说我没事。
靳少伍的心却猛然一沉,他已经说不出话吗?为什么壶里的水消耗得那么慢?根本不像是两个人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