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对话下来,虽然没有什么刺耳的话,但江旬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他板着一张脸走出去。
把早点给方洁后,江旬去茶水间接水,听到有人窃窃私语:
“……笑死,又冷脸贴总监热屁股了,这么锲而不舍,不会是gay吧?”
“虽然江某人长得蛮帅,但磕不动,他老凶巴巴的,看起来崆峒。”
“宝宝这你就不懂了,崆峒即深柜啊!”
江旬怒,谁是gay啊!他只不过是对沈以南有点愧疚,想和人当兄弟而已!
什么gay不gay的,这些女的也太爱嚼舌根了!
他正要过去反驳,却又听她们道:
“啊啊啊说起来,你们有没有注意最近总有个车来接送总监!”
“你也现了!那个男的好帅!我上次还问他要微信他说有对象了!”
“我今天早上还看见他对总监笑……磕,都能磕!”
江旬沉默听着,握着杯子的手止不住用力捏紧,眉心挤成一个“川”
字。
什么东西?刚才说他磕不动,现在又说沈以南和别人配?
凭什么他江大少爷就比别人差了?
他倒要看看,是谁那么有本事,风头都盖过自己了。
*
开完会后,薛渡进了办公室。
韩叙不知什么时候跑来了,手里还提着一瓶红酒。
一见到薛渡,长长叹了口气:“我妈又催我相亲,烦死,现在世界上就你能懂我了,喝点。”
他从包里掏出两个杯子,往里面倒酒,视线在薛渡脸上停顿三秒:“嘴巴怎么搞的?被人扇了?”
“被咬了一下。”
薛渡弯了弯唇,坐在韩叙对面。
韩叙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童真男,当即瞪大眼睛,“不是,版本更新了?上次不还追妻呢吗?!”
薛渡指尖碰了碰结痂的唇角:“没什么,比较幸运。”
韩叙:“……”
薛渡:“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