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连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应激,缓了缓心神,才继续道:“抱歉,我只是…只是…”
“连生累了!”
段承诩自己干的那些事,自己清楚,领着卫连生就入内去了,丢下个莫名其妙的宁藏锋在那里。
“承诩!”
回到房内,卫连生问段承诩:“你是否会觉得我今日太过激动了?”
“你不是想问我的以为。”
段承诩握住卫连生的手。“你是想问我郑夫子与宁藏锋的事。”
卫连生没有否认。“他二人究竟是何情况?”
“具体我也不知,宁藏锋本就疯癫随性。”
段承诩道:“也不知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卫连生抿了下唇,接着再问:“那他对郑夫子可是存了亵玩的心思?”
“这应该不是。”
段承诩道:“宁藏锋虽言语轻佻,但为人还是正派的。”
卫连生面露担心。“我只怕他对郑夫子求而不得,最后…”
“连生不必担心这些。”
段承诩劝道:“一说郑夫子身手了得,不会那么轻易叫宁藏锋得手,再个他口口声声喊夫君来着,那夫子不愿意,他还能强的了?”
“噗嗤!”
卫连生笑了。“那可难说哦!”
段承诩道:“他可是真做过的。”
“哈?”
卫连生大惊。“什么做过?”
段承诩凑到卫连生耳边。“前几天他给郑夫子下了药,结果昏迷的夫子起不来。”
“他…”
卫连生只觉无语。“他这人怎如此…如此…”
“如此不要脸!”
卫连生不好说的话,被段承诩说了出来。“他为人就如此。”
卫连生问:“那夫子现下如何了?”
“夫子没事,只是处处躲着宁藏锋。”
段承诩说完在卫连生手上摩挲了一阵。“我知道,当初之事,总在你心里存着心结。”
“我不是心结。”
卫连生道:“我只是知道那种煎熬,非常人所能承受,若我始终未认清承诩真心,迄今你我又该是怎样一副光景?”
段承诩砸吧嘴。“大约就是夫子曾说的,伤人伤己,两败俱伤吧!”
“你也知道。”
卫连生道:“若宁藏锋如此对夫子,夫子却始终无法接受他,那结果,可敢想象?”
段承诩听的陷入沉思,过了片刻后道:“我且寻个机会劝他一劝吧!起码…起码叫他那夜之事不要再做。”
“嗯!”
卫连生点头。“我自己与你如此,不会去说都是男儿如何,但起码,他们若真能成,起码是两情相悦。”
“好了,你不用担心,我这就去找宁藏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