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擦了水,穿上苏之恒给他拿的衣服,“那你呢?晚上吃了吗?”
“嗯,在李府吃的。”
苏之恒道,“你们的事情怎么样了?要是没钱了,家里面的柜子里面有我放的钱。”
秦山一下子将苏之恒抱了起来,“有。”
然后埋在苏之恒的胸膛前低声道,“我很想你。”
苏之恒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嘴上却说,“每晚都见,有什么想的。”
秦山不高兴了,咬了一下苏之恒的嘴唇,“进屋我慢慢告诉你我想什么。”
“我……我还没有洗澡呢。”
“结束之后,我帮你洗。”
秦山哑着声音道。
苏之恒还能说什么,再说他也是真的想秦山了,自然任秦山胡作非为了。
苏之恒趴在那里昏昏欲睡,秦山出去烧了热水端进来给苏之恒擦身子。
苏之恒道,“你明天还出去吗?”
秦山手指流连在对方光滑的肌肤上,“不出去了,已经卖出去一批了,剩下的等下次他们再出船再说吧。过几天就可以去收钱了。”
秦山人高马大,对于收钱这个事情,苏之恒也就不担心,他打了一个哈欠,带着调笑的问道,“我的娘子给为夫赚了多少钱啊?”
“再来两三次,就可以开酒楼了。”
苏之恒的眼角因为之前的情动还泛着红色,带着情意,因为哈欠出来的泪珠,让他整个人都带着诱
惑,只一眼就让秦山呼吸急促起来。
苏之恒干脆踢了秦山一脚,“我明天还要去教李植。”
秦山握住苏之恒的脚,“我知道,明天我去给你向李府告罪。”
苏之恒气结,被秦山压回了床上。
果然第二天,苏之恒没有起来躺在床上休养生息。
穗子端着粥送到房间,就看到苏之恒睡得正香,想到大爹爹的吩咐,穗子只能喊道,“二爹爹,吃早饭了,大爹爹说早上不吃东西对身体不好。”
苏之恒被吵醒也没有生气,将粥给接了过来。
“你大爹爹呢?”
苏之恒问道。
穗子道,“大爹爹去李府了。”
苏之恒一口粥差点呛了出来,不过他要是突然不去还是不好,秦山去了就去了吧。
秦山到了李府,就被请进去了,毕竟苏之恒是给李植当夫子,告假自己是同李植说,可怜李植昨天刚刚幻想过夫子的娘子,定是比夫子还要好看,今天就见到了秦山。
所以夫子和面前的男人谁到底是娘子啊。
李植板着一张脸道,“夫子若是生病了,便不用来了,还望夫子病快快好起来。”
秦山点头,“公子担心了。”
李植道,“我这里有一株人参,你拿给夫子用。”
秦山严肃的道,“多谢公子了,只是这人参小人不能拿。”
李植也没有强求,只想秦山赶紧走,他在对方的面前竟然比他在他爹爹面前还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