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封就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还真干过。安帝似笑非笑的看了一会顾封,顾封同安帝聊了一会便出来了。
这风吹的人骨子里发冷,顾封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拢了拢领子,“走吧。”
世人都说他如安王在安帝面前十分受宠,他们却不知道他每日都在揣测他应该做什么他的皇兄才不会除去他。
毕竟安帝是最多疑的,不然几年前朝廷里面的那些老将都是如何消失的呢。
顾封走后,安帝批改完奏章,随手打开那几幅画看了看,还是同以往一样,他那个好弟弟每次都会找来类似的画。
剩下的安帝并没有看完,便让人收了起来,往后宫走去。
秦山买了一些芋头,现在这些芋头便宜的很,买回去还可以放很长时间。
苏之恒一看秦山买这些回来,脑袋有些疼,“家里面的钱还够啊。”
秦山道,“这些怎么了?”
看着秦山表情,苏之恒便知道对方可能真的觉得这个芋头吃起来好。
只能说苏之恒对于这些杂食来说,还是更喜欢米饭。
不过既然秦山买了这些,苏之恒便将芋头给煮熟,又活了面,然后将芋头活在一起,揉搓成一个个小圆球,做成芋圆,然后放到锅里面煮着。
吃饭的时候,穗子吃了整整两碗,秦山也吃了两碗,穗子道,“二爹爹怎么做什么都这么好吃呢。”
苏之恒眼角微弯,“现在都会拍我马屁了?”
穗子摇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是拍马屁。”
因为后天就过年了,秦山索性在家里面呆着,苏之恒写春联他就帮忙贴,然后又将家里面清扫干净,实在没事做的时候就开始做木工活。
苏之恒躺在房间里面的小塌上面,从窗户往外看秦山,“你怎么就不能休息一会吗?”
穗子正在书桌前磨墨,房间里面飘着墨香,苏之恒靠在那里看着书,除了手脚有些凉,同他以前在家里面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会变传来沙沙的声音,是穗子在写字,脚上突然传来一阵火热,苏之恒抬眼就看到秦山握着他的脚,热气从他的脚往四肢百骸中涌,苏之恒索性让秦山上来,小塌不大,秦山一上来便没什么地方了,苏之恒便窝在秦山的怀里,脚抵着秦山的腿,秦山的手包裹着苏之恒的手。
苏之恒乐了,“你刚刚摸过我的脚,就又来摸我的手。”
秦山在苏之恒的耳边低声道,“你全身上下都香。”
苏之恒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穗子,发现穗子并没有看他们正在专心写字,苏之恒才道,“穗子在呢。”
秦山道,“我又没做些什么。”
他再怎么忍不住,穗子是他的孩子,他也不可能在穗子面前做出什么啊。
苏之恒放下心来,倚着秦山看着书,只不过看了一会他便有些困了,秦山把苏之恒搂的更紧,火热的温度让苏之恒全身都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两个人最后相倚而眠,如同鸳鸯交颈一般,穗子写完之后就去房间里面拿了被子过来给两个人盖着。
秦山醒过来的时候,苏之恒睡得正香,脸蛋红扑扑的,嘴唇有些干裂,秦山低下头润染那块艳色。
苏之恒却挣扎了两下,嘴里面喊着滚开。
秦山愣了愣,苏之恒怎么可能会让他滚开,这样的情景倒像出现过一次,秦山想到那是第一次他同苏之恒有过肌肤之亲之后。
等到苏之恒醒过来就看到秦山看着他,他一摸眼角便发现那里全是泪水,他有些不安的道,“我做梦了吗?”
秦山点头,“你让我滚开。”
原来秦山的脸色不好就是因为这个吗?苏之恒有些哭笑不得,“我是在做梦,不是说你的。”
“可是你喊了别的男人名字。”
秦山幽幽的道。而且那个人的名字还是他没有听到过得。
听到秦山这样说,苏之恒彻底诧异了,就因为他来到京城了吗?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同以前的事情有关的梦了。
“我喊了谁?”
苏之恒问道。
秦山道,“我忘记了。”
其实他是记得的,但是他突然不想告诉苏之恒了。
苏之恒想了想,他能喊谁呢?除了松子,便是顾乔。
当今的安帝
“只是做梦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可能额自己都不认识那个人呢。”
苏之恒突然很想告诉秦山他以前发生的事情。
这件事情会比他流血做菜的事情要好接受吧。
只不过苏之恒最终没有说出来。